見她眼中確實沒有驚慌,不像是逞強,秦恪也拿她沒有辦法。
“你到底怕什麼?”
好似從認識蘇夙開始,她便天不怕地不怕。
而此時麵對秦恪的問題,蘇夙則是攀上了他的脖子,。
“我怕什麼,也不會怕殿下。”
一個“殿下”,便叫秦恪又想起了自己之前“替身”的事兒,頓時一口氣憋得上不去下不來。
於是他直接埋下頭,朝著蘇夙的口中迅速攻城略地。
蘇夙被他親的有些迷糊,下意識就隻知曉去應和,甚至勾上了他的脖子,頗有一種勾人的意味。
但這個吻卻沒有持續多久,秦恪便十分克製地將頭又埋在了她的頸窩。
意猶未儘的蘇夙……
“殿下,你是不是,不行?”蘇夙質問一句。
秦恪當然行,在藥力的作用之下,什麼不行的都能行了,更遑論是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可是他不能。
“你……喚我什麼?”
“殿下啊。”蘇夙不明所以,還在勸“殿下,咱們現在畢竟已經訂婚了,就算有夫妻之實,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你也不必這般忍耐啊。”
秦恪沒聽,隻是靠在她的頸邊。
若不是那粗重的呼吸,蘇夙都要以為他是睡過去了。
“殿下?你莫不是想我主動吧。”
蘇夙是真的怕秦恪再憋出個好歹來,畢竟這種藥,其實發泄之後,便沒什麼大事兒了。
而她早早就將一顆心給交了出去,再加上靈魂裡是個成年人,古代女子又是十五及笄的緣故,此時乾脆開始撩撥,想要將事情給辦了。
但秦恪是個固執的,任憑蘇夙在他身上上下其中,自巍然不動。
“殿下!”蘇夙半是擔憂半是惱火,直接翻身坐在了他腰上。
“殿下若不動作,我就自己動手了。”
蘇夙伸手要去解他的衣裳,而秦恪趕緊阻攔,兩人這麼動作之間,一側的枕頭被揮了下去,正好露出了裡頭蘇夙準備的一把匕首。
“這是什麼?”秦恪問。
蘇夙有些尷尬,“是我放在這兒防身用的。”
“防本殿的?”
“哪兒能啊。”
蘇夙回得是爽快,但那眼神不說飄忽不定,至少也是有些心虛。
秦恪一下子就想起來,蘇夙剛進宮的時候,似乎是一直都想著離開皇宮,她甚至不顧危險要去翻牆,若不是自己跟著,便落入了陷阱之中。
而在這段時間裡,她也不惜以傷害自己作為代價,隻為了讓自己不去的看她。
當時的排斥,與現在這般主動的態度,似乎是不知從何時改變的,這讓秦恪有些奇怪。
但不得不說,如果現在蘇夙隻是將自己當成一個替身的話,他是不願意對她下手的。
是以麵對蘇夙這故意為之的撩撥,當發覺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秦恪緊咬牙關,抓起匕首朝著自己手臂刺了下去。
鮮血立即染紅了衣衫,更是沾染在了淺色的被子上,叫蘇夙也是慌了神。
“秦恪!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