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七月初九,皇帝生辰宴上,朝中高官皆是攜家人前來慶賀。
蘇夙雖還不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但因秦恪已經認定她、還有兩國聯姻的緣故,此次她還是作為秦恪的身邊人入席。
但等到了之後,那位次便顯得十分微妙——
皇貴妃今日不知為何帶了白芙過來,此時她就坐在三公主宋琷身邊。於是就導致了秦恪與蘇夙雖坐在一起,可前者卻夾在了後者與白芙二人之間。
偏宋琷還占了大半的坐席,白芙也爭氣,隻差沒把自己塞進秦恪懷裡。
“跟我換個位置。”秦恪低頭,在蘇夙耳邊說了一句。
他們來的比較遲,現在官員們都已經落座,隻等皇帝。多少雙眼睛都盯著秦恪這個太子這邊,他若是有什麼動靜,必定會引起多方猜測。
再加上白芙的父親,也就是永驍侯也在對麵,蘇夙不用想都知道,若今日這位置換了,定會讓永驍侯不滿。
他若私下說說也就罷了,就怕將事情擺在明麵上與皇帝說,再掃了興致,秦恪便成了罪人。
這一瞬間,蘇夙腦中迅速跑過這諸多的擔憂,是以當秦恪準備起身時,她還是按了按他的手背。
“先不換,我倒想看看,這白芙還能做出什麼來。”
她都這麼說了,秦恪為了她要看的“熱鬨”,也隻能作罷。
隻是多往蘇夙那邊偏了偏,排斥的意思十分明顯。
“二皇子今日沒來?”蘇夙環視四周,並沒有瞧見宋景,於是問道。
秦恪示意她朝旁邊看一眼,“想必一開始便沒準備來,否則這座次,也不會將宋琷安排在你我旁側。”
秦恪是滄國皇帝的大兒子,宋琷是三女,中間夾著一個宋景,他若是來的話,怎麼也得給他留上一個位置。
“也不知是不是皇貴妃娘娘故意要給白芙製造機會,用以接近殿下,才沒叫二皇子來。”蘇夙隨口猜測了一句。
秦恪也是無奈,“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我聽說宋景是自己有事,所以沒來。”
“有什麼要緊事,竟然連陛下的生辰宴也不來?他倒也不怕陛下怪罪,抑或是旁人說閒話。”
“半月前他已將生辰禮物送到父皇麵前,父皇十分喜歡,自也不會怪罪。至於說閒話……現在閒話說得越多,便越能證實立太子一事之上對他的不公,他不來,確實是好事。”
蘇夙也想明白了,撇撇嘴,“對你我而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兩人私下裡說小話的時間,皇帝已經帶著皇後來了,此時眾人起身行禮,說了不少吉祥話,又敬了一列酒,這才有歌舞聲起。
蘇夙跟著秦恪站站坐坐,全程未發一言,好在這滄國的臣子們也沒將自己放在眼裡,都是在與秦恪說話,也叫蘇夙稍稍鬆一口氣。
她可不想應對這些人。
“殿下拆蟹的手法當真厲害,能不能教教我?”蘇夙正“埋頭苦乾”,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輕柔的一聲。
其中還帶了幾分嬌嗔之意,硬是叫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循指望去,白芙就差沒坐到秦恪這邊來,此時身上的暗香隨著晚風飄蕩,連蘇夙都能聞到,更遑論是夾在中間的秦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