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嫂二人定睛看著大力手中的藥水。
華小雨覺得那藥瓶子很眼熟,問道:“大力,哪來的藥瓶子?”
徐瀟瀟也說道:“對呀,力哥,我們去藥店沒買藥瓶子啊。”
“我叫阿鳳上樓去找的,她看到小雨的房間開著門,
“就進去看了一下,拿了這個瓶子下來問我行不行,我一看反正是空的,就用上了。”大力說道。
阿鳳是家裡的那個華人女傭人。
華小雨深吸一口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那個藥瓶子是自己最近服用的一種降欲藥剩下的。
華小雨今年三十二歲,作為一個失去老公的年輕少婦,守寡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於是她就跟一位女性醫生朋友打聽,有沒有一種吃了不再想男人的藥。
醫生朋友說這個容易,改天我給你拿兩瓶試試。
過了兩天,醫生朋友給了她兩瓶上麵全是印度文字的藥水,說每天睡前喝三分之一,保管你睡得好,腦子不會胡思亂想,手也不會亂摸亂動。
結果呢,效果並沒有醫生朋友說的那麼神奇。
睡眠倒是改善了不少,手也不會亂摸亂動了,可腦子裡依然總想著一個人。
她把這情況跟那位醫生朋友說了,醫生朋友說小雨啊,人死不能複生,有為已經走了那麼久了,就不要再去想他了。
醫生朋友還說,你這是心病,心病隻能心藥醫,我可沒辦法。
華小雨無奈的點點頭,沒說什麼。
她沒跟醫生朋友說她想的那個人不是徐有為,而是王大力。
成年人內心的秘密不是隨便就能說出來的,有些秘密一輩子都隻有自己知道。
見華小雨似乎若有所思,大力問道:“小雨,這瓶子你還有用?”
華小雨急忙搖頭,“沒用了,那是香水瓶子。”
這時候,傭人阿鳳過來叫他們去餐廳吃飯。
三人走進餐廳,餐桌上擺了好幾個名貴菜肴。
坐下之後,華小雨說道:“因為大力今晚有事,酒就不喝了,我特意叫廚師做了幾個好菜,犒勞他。”
因為有傭人站在旁邊,華小雨就沒明說今晚大力要去乾嘛。
聽了這話,大力咧嘴笑了,“小雨,你看,搞得像是為我送行似的。”
“我都說了,是犒勞你,提前犒勞,行了吧?”
大力又是一笑,端起飯碗就開始乾飯。
嘴上是這麼說,姑嫂還是像為壯士送行似的,一再的往大力碗裡夾菜,擔心他吃不飽去乾不好活似的。
畢竟是大力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潛入天竹會館去,華小雨和徐瀟瀟還是挺擔心的。
華小雨還建議大力帶兩個保鏢去,讓兩個保鏢在會館外麵候著,起碼有個接應。
大力搖頭說不用,太麻煩了,又容易走漏風聲。
有防毒藥水,天竹會館又不是特彆大,相信裡麵的人應該不會太多,大力有把握順利摸清裡麵的情況,看看那個米國女人是不是艾米。
吃飽喝足後,大力告彆了徐瀟瀟和華小雨,開著那輛帕薩特去往天竹會館。
徐瀟瀟和華小雨回到客廳裡,傭人給她們泡了兩杯茶端到茶幾上,姑嫂二人又繼續聊天。
“瀟瀟,我的意思是這樣,你儘快搞定大力,讓他成為我們徐家的人,
“他這個人我了解,一旦你成了他的女人,他就不會不管我們徐家,明白嗎?”
華小雨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