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姐,我真沒那意思。”
阿貞說的“你哥”就是阿明,阿全是阿明的親弟弟,自從阿明跟阿貞在一起之後,阿明就叫自己弟弟過來給阿貞當店長。
阿明失勢之後,阿貞對阿全的態度自然就差了很多。
而阿全呢,因為阿貞總讓自己受氣,就開始吃裡扒外,經常跟對麵那兩家店勾結,把熟客介紹到那兩家店去,從中撈取好處。
阿貞沒再理睬阿全,拿起包包大步走出店門,啟動汽車去了自己住處。
看著滿街滿巷的按摩店,和那些站在店門口濃妝豔抹的女人,阿貞意識到要想在這一行裡混出名堂來根本不可能。
想當年剛來新嘉坡的時候,生意比現在好做多了。
那時候的女人,哪有什麼服務意識,哪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花招,隻要願意脫褲子,鈔票是嘩嘩的來。
現在什麼莞式服務泰式服務,還引進了一些西洋妞,效果都不怎麼樣。
到底是市場已經飽和了,還是男人們都變老實了,不得而知。
阿貞在外麵簡單吃了午飯後,把車停在住處的樓下,懶洋洋的上了樓,開門進入自己的小窩。
她把高跟鞋一踢,包包往沙發上一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上一支煙,鬱悶的抽著。
抽完一支煙,阿貞想到了阿炳。
看來,王大力是靠不住了,先去找阿炳,跟他把關係搞好,能繼續跟阿炳在一起也不錯。
至於王大力,以後有機會了,再去找他,不管多少,都得要他賠點錢。
實在不行,三十萬五十萬也行啊,對他王大力來說,也就給女人買件禮物的事。
想到這裡,阿貞站起身來,拿起包包,穿上高跟鞋走出門去。
不久,汽車來到了天竹會館門口。
天竹會館看起來還是那樣高大上,跟以前沒什麼區彆。
阿貞歪頭往門崗裡望去,裡麵煙霧繚繞,四個守衛分四個方向圍坐在一張小方桌邊上打撲克,吆五喝六的。
小方桌上除了撲克,每人麵前還擺放了一疊鈔票,有兩人的鈔票上用香煙和火機壓著。
在他們四人的身後,還圍坐了三個人,兩女一男。
這三人沒有穿守衛製服,身上的衣服花裡胡哨,頭發紅紅綠綠,一個個鬼迷日眼的。
這讓阿貞感到疑惑,前幾天他跟阿炳一起進出天竹會館,門崗裡的守衛們可不是這樣子的。
這才幾天時間,就變得這麼鬆散了。
崗亭裡的每個人注意力都在牌局上,顯然沒有一個人看到阿貞已經開車來到了大門口。
阿貞摁了一下汽車喇叭,所有人才抬頭向她望去。
幾個守衛都認識阿貞,知道她是阿炳的女人。
其中一個守衛朝她笑了一下,拿起手邊的遙控器打開電動收縮門,讓阿貞開車進去,然後關了門繼續打牌。
阿貞開著車慢慢進入天竹會館,感覺裡麵一片冷清,甚至有些蕭瑟。
由於之前是阿明的女人,後來又成了阿炳的女人,她來過幾次天竹會館。
每一次給人的感覺都很莊嚴肅穆、戒備森嚴,守衛們精氣神十足,進入會館後,路邊不時的還能看到站得筆直的守衛,跟個部隊似的。
而現在,門口崗亭裡烏煙瘴氣,守衛們居然在裡麵打牌賭錢,還把外麵的人帶到崗亭裡去。
會館裡麵,再看不到一個站崗的守衛,不時的還會看到地上有垃圾飛舞,跟往日已經大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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