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們怎麼都欣賞不來啊?!”
“我們又不是天天和魚打交道!”
小司坐在一邊,一邊搓麻將一邊思考。
突然,他抬頭問出致命一擊:“釣魚佬,你結婚了嗎?”
“小司,你丫…”
邢堂主想說點什麼,但看見小司認真的表情,轉頭給賣魚大哥點煙。
“我釣魚佬啊我!跟百萬斤大魚角力不比小兩口從白天乾仗乾到晚上有意思?”
喬:“可我聽說你昨天又空軍了?”
“靠!什麼叫空軍?甲魚也算魚好不好?”
司:“原來是打龜佬…”
喬:“那你也不能在魚竿上掛一乾甲魚裙邊當成自己釣的啊?”
“……”xn
一桌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不聊了,剛才我釣友發消息又找到了新的釣點!孩子們,我先走了!”
司:“他大抵是又要空軍了。”
喬:“又或者去釣那半寸的白條了罷?”
邢堂主一臉嫌棄地看著小司:“你能不要折磨咱們的街坊鄰居了嗎?”
司:“不,我認真的,喬姐,你把這魚腥草加入配方吧。據我得到的情報,無物可以克製那淺水竹的手段,那我若是有一物,她當如何呢?”
邢:“若是無物有用,豈不是說明這淺水竹的手段是針對物的?那有一物,就是自尋死路吧?小司,你這個邏輯我沒搞懂。”
司:“相信我,我對惡人穀手段的理解比你們深。”
說著,他又溜了出去,把九龍尊者摩托車裡的機油放出來半壺。
“喬姐,還有這個,也加上!”
……
另一邊,雷博給回家的老朋友們挨個打電話…
“老紀,回來幫個小忙唄?”
“喂?您好,請問您是?”
“嘶…紀淩,你認識嗎?”
“先祖?你是?雷祖師?”
“哎我去!小家夥,你彆這麼喊,一會給我喊折壽了!”
“好,先祖交待過,如果有雷姓或者邢姓的人打電話要求辦事,一定儘可能幫。”
……
還有一邊,青城山把一盒熱乎乎的肉餅放在某個小巷口的石桌上。
沒過幾分鐘,一個黃色小毛球就咕嚕咕嚕地滾了出來。
“好香~是芒種區的阿青哎~你都請我吃好吃的了,有什麼事情就答應你好了~”
“斯維特蘭娜,跟我去盤個人!”
“還有飯後運動啊?好哦~戰鬥爽!”
迷迷糊糊還沒睡醒的小毛球一整個就精神起來了。
“二十四輪轉陣至少得四個人才能轉動,斯維特蘭娜,還能再搖幾個人不?春分六區和滿秋六區的人我不太熟。”
“穀雨的阿晴呢?”
“先手捐了,複活點排隊呢。”
“哦哦,那我給曼陀羅打個電話,過一段咱們去白露神社把稻荷香揪出來,這樣就可以了吧?”
“驚蟄的捕蟲人?我靠…能換一個嗎?我跟他不對付。”
“清明的焚香人平時都在伏魔殿,立春和春分的那兩位我都不知道住哪兒~至於雨水的祈春人我不太喜歡他,嘿嘿~”
“行吧。到時候我求他去,走,去找白露的結風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