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閃過,一抹血濺騰空而起。
彪哥捂住腰部,而那血水還是不斷在他手的縫隙中不斷滲出。
當然,這都是他故意做的,為了扮演成最完美的受害者。
哪怕是腰部劃破點肉,那也是不痛不癢。
咬牙看著躺在地上那家夥慢慢站起來,手中匕首閃爍著寒芒。
彪哥露出最冷酷的微笑。
今天不弄死你也的乾殘廢你。
好的,先從你拿刀的右手來。
隻見他在所有人驚訝中,高速跨前一步,上去狠狠一腳踢了過去。
哢嚓。。。
刀光一道白線直衝天棚,緊跟著砰的一聲巨響過後,整把匕首都被深深鑲嵌在牆體之內。
而那人拿刀的手此時已經彎曲到一個可怕的形態,正在不斷嘶吼。
不小心一腳踢到旁邊碎瓶子到那老爺們腳下。
他再次猙獰的上前一步來到這老爺們麵前,低下頭用通紅猙獰的眼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今天,你死定了,但願你這輩子能下地。”
慢慢抬起頭,側了下身體,讓背後的攝像頭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聽到這話,也不知道這老爺們哪來的勇氣,一把摸到身旁的碎瓶子對著彪哥心臟就刺了下去。
“草。。。”
又一個飛腳,老爺們又一聲慘叫,此時他的雙手用接近九十度怪異的姿勢背到身後,嘴裡也流出血沫子,但他那憤恨的眼神,看的彪哥極為興奮。
“你死定了,你。。。你死定了,剛剛我就報警了,我哥們馬上就到。”
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把這句話說完,彪哥流出一股玩味的笑容。
“好啊。。。找人麼,我也有人。”
隨即起身拿起電話,想了下,就打了過去。
李少華此刻正在飯店外拿著望遠鏡,看著裡麵的情況,因為有不少阻擋物,他們也隻能看個大概。
“頭,我們是不是衝進去?範德彪彆出點什麼事。”
“能出啥事,小打小鬨,看好了一會他們出來準備調取監控。”
“是。”
車裡四個人繼續隔著一條馬路監控著,突然。
“連親。”
“誒呀,彪子啊,出啥事了?”
“你過來一趟唄,我被人削了,他們動刀子給我來老大一條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