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相隻是一知半解的時候,很難不會多想。——題記
丟下碗筷後,樊諾曦便一溜煙的跑了。
看她那匆忙的背影,東方君琰不禁莞爾。
“自打她帶著我們來這兒後,總是有些魂不守舍,估計也隻有你才能問出一二來,你啊,就這麼放心她一個人?”若塵見東方君琰這般,筷子微頓。
“她啊,不喜歡有人逼她,不然她隻會躲起來,除非她自己覺得時機合適,應當會告訴我的。”東方君琰想到自己在幻境中見到的那和樊諾曦一模一樣的女子,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有些苦澀。
而他要做的隻是為她掃清障礙,陪在她身邊,這樣或許就可以讓她放心去做許多事情吧。
“你倒是看得開!”柏舟不吝誇獎道。
孟玉潔見他們這般,不禁輕笑出聲,“你們啊,既然來我族做客,可不要一天天的愁眉苦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這個做族長的欺負了你們呢!”
“就是,你們難得來一趟,可彆毀我家小潔的名聲!”沛霖護短道。
藍修遠努了努嘴,“嘖,你倒是半點不肯吃虧!”
他家夢晗這兩日不知怎的,成天都泡在幻境裡,連半點和他相處的機會都不給,可把他愁死了。
說來那幻境也真是奇怪,他每次進去總能有種奇怪的認同感和熟悉感,莫非是那幻境裡的人和地方其實是真實存在過的?
他其實有點擔心黎夢晗會因為做那些任務,被那幻境裡的人追求……
因為他就遇到過……
同為男人,自是看出了藍修遠的那點小心思。
崇漓安撫道,“你家那位有姐姐在,出不了什麼事兒的!”
“不同你們說了,我去修煉了!”藍修遠攥了攥拳,走了。
“……”
空間。
樊諾曦正閒適的坐在婆娑神樹下,在她身旁還有一方小桌子,小桌子上已經堆了不少瓜子殼兒。
而在樊諾曦麵前則是一副男子被戲弄的畫麵。
那男子正是把樊諾曦叫“乖徒”的那人。
隻見男子身旁出現了一些可以伸縮的手指戳,不是給他撓癢癢,就是戳他身上的一些部位,那叫一個讓人氣急敗壞。
“我說乖徒,咱有話好好商量,彆再捉弄我了好不好?”被倒吊著的男子左右躲避,但還是被戳到了,語氣透著些無奈。
“非法進入他人領域,我有權處置你。”
適時,男子麵前出現了樊諾曦的一縷神識。
“彆一口一個乖徒,我可跟你不熟!”樊諾曦收起了那些東西後,毫不客氣的擰上了他的耳朵。
男子一時吃痛,但嘴上仍在求饒,“有話好好說,你要不先放我下來?”
樊諾曦見他的臉因為氣血逆流紅的厲害,還是將他放了下來,不過身上的束縛倒是半點沒解開,“老實點!”
“你究竟是什麼人?”
將男子設法安置在帶著鐐銬的椅子上後,樊諾曦上下審視道。
雖然,她腦子裡有點和他有關係的記憶,但是他看著行跡可疑,她還是不能大意。
“乖徒,我真是你名正言順的師父……”
雖然被樊諾曦這樣對待,但是男子似乎是一點都不生氣,說起話來還有點撒嬌的味兒。
“上一個上趕著相當我師父的人,後果如何,想來你也聽說了吧,你確定還要在我這裡行騙?”樊諾曦冷笑了下,然後取出匕首對準了男子的臉,“你說,我要是劃傷了你的臉,你是不是就不會再揪著我不放了?”
男子看著靠近的匕首,眼神慌亂了一瞬,但還是堅定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和那些人不一樣!”
“是嗎?”樊諾曦心中儼然有幾分相信他這話,取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匕首,“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先前是如何闖入這裡的?”
這一點是她特彆想不通的一點。
像沛霖他們算是本身就得到空間認可的人,所以可以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