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數個環環相扣的巧合撞在了一起,陰謀也是顯而易見。
——題記
咎啟肉眼可見的紅了臉,不太自然道,“嗯。”
“那你跟他說,我欺負你了嗎?”樊諾曦捏了捏玩偶的臉,努了努嘴道。
玩偶眨了眨眼,“小氣鬼,親親主人才不會欺負我呢!”
唉,本來睡得好好的,但是親親主人非要一直捏我的臉,我不聽也不行啊……
這兩人的一舉一動,顯然是印證了咎啟說的一些話。
在場的人,心裡都是感慨萬千。
“莫非你非要留下來,其實是因為團子?”孟玉潔倒吸一口涼氣道。
難怪團子那麼手眼通天卻誰也不知來曆,想不到這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見咎啟並未反駁,柏舟問道,“你口中的那個人,可是諾曦?”
因為諾曦就是被承遠害死的。
若非是當初他尋不到那承遠,又怎會循著她的蹤跡而來?
“是。”咎啟將項鏈要了過來,低聲道。
“阿啟弟弟,柏舟哥哥,你們說的那個人是我嗎?”樊諾曦歪了歪頭,不太明白。
怎麼感覺他們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越發的聽不懂了?
咎啟打量了一眼,故作嫌棄道,“就你這般膽小的,怎會和她一樣?”
“不許說她壞話,不然我以後不搭理你了!”團子癟了癟嘴。
我怎麼可能會和這個不尊重人的家夥有這樣的關係呢?
但是,他好像不太讓我反感……
咎啟衝團子扮了鬼臉,“那我以後叫她膽大鬼好了。”
團子頓時氣呼呼的回到了樊諾曦的手上,“親親主人,我們走!”
還沒等樊諾曦回過神,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既然你們知道了這些,日後最好彆打她的主意,否則我有的是法子熬死你們。”見識了許多險惡的咎啟,環顧一圈,意有所指道。
“切——我們和曦曦早就相識好久了,這還用你說?要不是曦曦當初執意留下你,早在你對她出言不遜的時候就把你趕得遠遠的!”若塵沒好氣道。
難怪這家夥這麼有底氣呢,原來是活了很久的老怪物了!
現在裝這麼年輕,也好,起碼不會嚇著曦曦。
不過,有他在身邊,曦曦不也是多了一份危險嗎?
“既是如此,還是要感謝你對她的救命之恩!”東方君琰起身,向咎啟行了一禮。
前塵往事,他管不著,但是咎啟能在仇恨滿滿的情況下,沒有見死不救,這何嘗不是一種大義呢?
有東方君琰這話在前,其他人也起身行禮以示感謝。
樊諾曦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也有模有樣的行了一禮。
這可讓咎啟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了好了,還是繼續說正事吧。少黎和沐陽你兩和那家夥是有啥過節呢?”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轉移注意力道。
“那我先說吧。”少黎坐好,開始回憶起來。
他遇到這人的時候,叫度望。
那時候他很喜歡和斐毓以及彆的朋友一起行俠仗義,起初遇到的都是些比較稀鬆平常又很好解決的麻煩。
直到有一天,傳來了噩耗。
他和斐毓的故土都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
趕回去的時候,恰好和度望擦肩而過,那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
隻是一眼,度望就惦記上了斐毓。之後,度望就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斐毓總是陷入被動的局麵。
也因此,失去了很多朋友。
而他呢,是斐毓力保下來的。
那時候斐毓下定決心要和度望拚死一戰,不想少黎也和彆人一樣丟了性命,就早早的給他找了休養之地封印起來了。
自此,他便對外界的一切音訊全無。
“再後來,我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了……萬萬沒想到度望居然會被封印,我懷疑很有可能是斐毓封印的,隻是我又不希望是她。”
“我記得諾曦以前同我們說過,叫你不要將她認作斐毓來著。”柏舟聽到斐毓這個陌生的名字,想起來那日在那個大殿的情形來。
“不錯,她的確不是她。隻是她也許在某個機緣巧合下見過她。”少黎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手上那串燦若星河,眼睛卻是看向了把玩著項鏈的樊諾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