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生氣,自是要親力親為的哄好。——題記
東方君琰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做,但看樊諾曦不像是要離開的模樣,便乖乖照做。
隨後在樊諾曦的指引下,開始有模有樣的學著樊諾曦吐納修行起來,就是嘴角的弧度一直沒下去過。
樊諾曦極力的屏蔽自己的五感,還是察覺到了東方君琰那愉悅的神情,忍不住給他變出狼尾巴和狼耳朵來。
東方君琰感覺身體上多出來的東西,非但不害怕,反倒更興奮了。
身後狼尾巴晃來晃去的,時不時的用尾巴尖戳她的手,偏偏還一副在好好修行的模樣。
樊諾曦忍無可忍下,睜開眼拽著他的狼尾巴到了跟前,“你再亂動試試?”
聞聲,狼尾巴討好的蹭了蹭樊諾曦的手掌心。
東方君琰則是一臉委屈的看著樊諾曦,耳朵耷拉著,好似隨時都會哭出來。
樊諾曦,“……”
她就不該給這家夥多來這一下。
他現在是病人——
忍個鬼!
樊諾曦打量了東方君琰一番後,站起身來,麵無表情的給東方君琰拔出銀針,就是這力道上偶爾輕重不一。
某人隻是委屈的嗚咽著,可憐兮兮的看著樊諾曦,但是那狼尾巴晃動的快要到天上去。
或許把這狗男人再紮幾次,把這裡的池水都泡一遍後就正常了吧。
樊諾曦這樣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事實證明,她還是不夠了解某個人的癖好。
樊諾曦好不容易把東方君琰身上的狼性特征給變回去,下一刻他又水靈靈的變了出來,一條狼尾巴在她手腕上纏著,尾巴尖則是在她手腕附近劃來劃去的。
“你不是說身體疼嗎?怎麼突然會的這個?”樊諾曦故作鎮定的看著纏在手上的狼尾巴。
男人,你真的在玩火!
“你不開心,想哄你。”東方君琰牽著樊諾曦的袖子晃了晃,言簡意賅道。
樊諾曦閉了閉眼,有些艱難道,“自己變回去,不然剁了你。”
我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東方君琰委屈的癟了癟嘴,不情不願的變了回去,隨後又抓住樊諾曦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更疼了,害怕。”
“那你……”樊諾曦深吸一口氣,摸了摸東方君琰的頭,極力溫聲道,“那你像剛才那樣好好吐納氣息好不好?這樣慢慢的就不會太疼了——”
東方君琰可憐兮兮的看著樊諾曦,“你陪我,好不好?”
樊諾曦眼珠一轉,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好,那你乖乖坐好,閉上眼睛慢慢來好嗎?”
“嗯。”東方君琰點了點頭,開始按照之前的模樣修煉起來。
樊諾曦則是在他基本進入狀態後,化作流光進入他的心臟,隨意的挑了個地方在自己身上設下保護陣法,倒頭就睡。
察覺到樊諾曦的氣息突然在外界消失,又突然在他身體裡出現,東方君琰險些沒穩住修煉的節奏,隻是嘴角卻若有若無的上揚起來。
興許是樊諾曦教給他的法子很有效果,又或是樊諾曦的存在令東方君琰很安心,他感覺身體裡的那些劇痛好似都得到了安撫,並沒有之前那樣痛苦。
東方君琰小心翼翼的和體內迫使他痛苦的那些力量做著鬥爭,讓它們在被壓下的同時並且無法打攪樊諾曦的休息。
不知過去多久,東方君琰所在的池水已經變了好幾次顏色,樊諾曦還沒蘇醒,眼下正抱著東方君琰的心臟睡得很踏實,偶爾會因為心臟的跳動,無意識的親上幾口。
此時,東方君琰的心臟附近,除卻正常的力量圍繞著心臟外,其他的都不知去了何處。
他這會兒滿眼愛意的看著在他心臟裡睡覺的人,嘴角勾勒出甜蜜的弧度,儼然是神智回歸了。
至於身上破爛的衣衫,他並沒有換,好似很享受現在靜好的時光。
樊諾曦究竟何時醒來的,她並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蘇醒的時候是在東方君琰的懷中,而她的手不太老實,一隻手摟著東方君琰精壯的腰身,一隻手則是放在他結實有力的腹肌上。
而東方君琰在她醒來的刹那,也緩緩睜開了眼,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