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都咬死不肯說了,誰還上正常的刑罰手段。——題記
她一般吸收的靈魂碎片都是那些名字不太能完全記住也沒啥詛咒的。
像顏諾、諾曦、斐毓和寸歆的靈魂碎片,一來是珍貴稀少,二來是往往帶著些問題,為確保她自己的安全,又加上有特殊意義,她都分彆存放著,碎片都是逐一放好,不會讓同一個身份的碎片都堆積在一起,以免出現意外。
眼下這個瓷瓶裝著的幾個碎片,力量很強,每一個碎片上麵的氣息有些複雜,她無法分辨究竟隸屬於誰。
初步鎖定範圍是顏諾、諾曦、斐毓、寸歆,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但她不想深究,將每一個碎片分開裝好設下封印丟進不同的界域後,照例去了羈押以承遠為首的囚牢。
她一如既往的不顯露身形,看著這些人在這裡承受每日都會更新的各種刑罰。
時不時施展法術想要他們吐露自己需要的信息,情況還是和以前一樣,要麼是沒有,要麼還是那幾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成王敗寇,給個痛快”、“最好彆再給我抓到你的機會!”、“何不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樊諾曦並不說話,隻是看著那幾個起頭的受刑,觀察著他們身上的狀況。
承遠身上的氣息很亂,而且不具備生物所具備的生命體征,讓她覺得,承遠本身不是生靈,但是卻又巧妙的有自主意識和能力,可以幻化人形。
這讓樊諾曦很好奇想要深入探究,可是又怕引火上身。
這些日子以來,這家夥就算是受到了各種刑罰也沒有太大的變化,有一種他心甘情願受罰的錯覺。
許是樊諾曦的眼神過於熾熱,即使是隱匿了身形和氣息還是被承遠捕捉到了。
“我可以見你一麵嗎?”承遠直直的看著樊諾曦所在的位置,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情愫。
樊諾曦並未現身,隻是看著承遠。
“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不是真的想要和你作對。”
“我隻是……太想見你了……”
“如果……你願意出現,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哪怕……是我的弱點……”
承遠循循善誘道,聽起來很是情真意切,似乎是真的願意把自己的全副身家交給樊諾曦。
若是換做一般人,還真有可能會被他誘惑到,可在樊諾曦聽來,無非是一些夾雜著不良東西的引誘和蠱惑。
他體內若有若無浮動的力量,恰好與他說出的話交相輝映,好似沒有什麼殺傷力。
可個中危險,承遠自身再清楚不過了。
隻要樊諾曦靠近,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扼住樊諾曦的命脈。
喜歡不喜歡的,無非都是接近她的說辭,有些事情隨便編一下,反正也查不到證據……
樊諾曦看著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還有眼神中她不太能讀懂的情緒,心中生出了幾分惡趣味。
俄頃,承遠身上破爛的衣衫演變成了女仆裝,臉上也有了洋娃娃一般的妝容,腿上穿著黑色絲襪,一身服飾裁剪得當,顯得他那原本俊美的外貌多了些柔情似水,但這得忽略他那要幾近噴火的眸子。
承遠試圖脫下身上這些奇怪的服飾,卻不想衣服貼的更緊,胸前似乎也多了些什麼,襯著這身衣服更加飽滿,腰身以下也出現了什麼支撐,使得裙麵向四周鼓起,讓他那不知該如何安撫的雙腿越發局促。
脖子也有什麼帶子拘束著,把他那修長的脖子襯得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想要撕扯壞這些東西,渾身就會感覺一陣酥麻。
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副水鏡,裡麵正是他現在的模樣,他伸手想要打散,卻如何也不能成功。
“士可殺不可辱,怎麼可以這般!”
承遠不由得抓狂。
似乎是平生第一次被這般對待,非常的難以接受。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作為“罪魁禍首”的某人勾唇欣賞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這片監牢。
嘖——還是得讓自己喜歡的人穿,看著才好看。
哪天找機會讓他試試!
和樊諾曦一同共創這片監牢的煦暖,在察覺到樊諾曦這一次的所作所為後,不由得用爪子捂臉。
她這哪裡是去拷問犯人,感覺是奔著氣死犯人的。
不過這樣……說不定還真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