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溝通才能讓一段感情走得更長遠。——題記
話音落下,就見那顆石頭周身出現了灰白之氣,石頭“茲哇”亂叫。
“大人……求你……不要……”
石頭艱難道,若是這兒還有彆的與樊諾曦相熟的人,定會認出這石頭裡封著的就是‘寸歆’。
隻是它少了一個外出作亂的分身,眼下虛弱了許多。
“你這東西還真是狡兔三窟啊,本座都還沒去尋,你倒是先作惡多端上了,怎麼?就這麼喜歡毀她名聲?”
“憑你,配嗎?”
男人似乎很是生氣,手中的力量大作,將那石頭狠狠的扔在地上,不消一會兒,那地麵就升起了一個半人高的黑色圓形囚牢,將它困於其間。
那囚牢也不知是何等材質,各色雷電交織還有多條鎖鏈將石頭貫穿,使得那石頭無法動彈分毫。
“再有下次,你背著本座放出的那些臟東西,本座會全部加諸在你身上。”
“還有,不許再用她的聲音跟我說話,她可不像你,否則我讓你再也開不了口!”
石頭聞聲瑟瑟發抖,連忙用自己嘶啞難聽的聲音,磕磕巴巴道,“是……”
……
這廂,樊諾曦好不容易被東方君琰換了紗布睡著,卻做起了噩夢,一直冒冷汗。
她夢到自己不受控製的殺掉了一切她曾視為夥伴、朋友的人,甚至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人。
她看著自己猶如怪物的模樣,又看著遍體她親手造就的屍骸,絕望的大哭,隨後在漫天血霧中四分五裂,不複存在。
“不……不要……”
“不要過來……”
守在床邊打盹兒的東方君琰察覺到樊諾曦的不安,下意識的握緊樊諾曦的手,隨後睜開了眼,將樊諾曦緩緩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哄著。
“諾曦,彆怕彆怕,我保護你。”
許是還深陷夢魘,樊諾曦並未有一絲放鬆,也未曾睜開眼,隻是本能的抱住了東方君琰的腰,哪怕傷口再次裂開。
“好疼……阿琰……我好疼……”
“我不要你死……”
“阿琰,你這個傻瓜……”
東方君琰察覺到樊諾曦的手還在鬆緊,不但沒放開她的手,反倒是調整好姿勢,讓她更好的抱著自己,隨後才拍著樊諾曦的後背,哄她入睡。
“是,我是你的傻瓜,但也隻做你的。”
“我會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
“諾曦,我愛你。”
“……”
約莫是東方君琰的懷抱使得樊諾曦安心,又或許是耳畔傳來他的心跳還有他讓人安定的聲音,落下幾滴眼淚後便又沉沉睡去,隻是這一次,她的嘴角隱約勾起了笑容,似乎是做了美夢。
東方君琰見她這般,將被子攏在她身上,還是任由她抱著自己入睡,手隔著被子輕輕拍著她的背,若有若無的哼著舒緩的曲子,讓她能睡得更加安穩。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君琰已然靠著床邊睡著,隻是手還是放在樊諾曦的被子上,若有若無的用手指撫摸著被子,以讓懷中人睡得舒心。
眼下已是深夜,屋子裡隻能隱約聽得幾分呼吸聲和屋外忽遠忽近傳來的蟲鳴。
樊諾曦睜眼的刹那,便是感受到了隔著被子傳來的溫柔還有東方君琰溫暖的胸膛。
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紗布血跡乾涸又浸出新的血,卻靠它揉亂了東方君琰的衣衫,這會兒手還放在他的腰腹,隔著紗布滲出的血跡落在他的身上竟然頗有些韻味。
樊諾曦頓頓時紅了臉,一時間竟然不知是否要起身還是……
到底,她選擇遵從本心,從東方君琰身上緩緩起來,在他額間落上一吻,便要下床。
卻不想被察覺到懷中空蕩的東方君琰下意識的抱住了她,耳畔隻聽得他說,“彆走,我怕我又難以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