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嬴休的行為李沉秋可以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能接受,他當即便故作不悅地說道:
“嬴家主,話是這麼說,但我們可是盟友啊,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倘若我們哪天在現實中見麵,你有臉站在我的麵前嗎?
我能被兩個獸朝視為眼中釘,歸根結底就是因為我幫你們嬴氏背了殺害周末他們的黑鍋,這點你是不是得承認!”
“額……確實與此事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但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你還在那場會議上助紂為虐……”
“我那是迫不得已。”
“你就說你做沒做吧!”
“我……”嬴休麵色一黑:“確實有點助紂為虐的意思,不過那也是被迫的,和主動去做是兩碼事。”
“我不管這些,在答應幫嬴氏背黑鍋時,你可沒說過我會被三名十四禁盯上,你必須對此事負責!”李沉秋語氣不容拒絕。
“唉~~~”嬴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您想讓我怎麼負責?”
李沉秋見計謀得逞,摩挲著下巴說道:“被三名十四禁盯上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怎麼說也得來上五六頭十三禁複蘇獸吧!”
“咳咳咳!”嬴休猛地咳了幾聲:“您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們嬴氏的情況您是知道的,彆說五六頭十三禁複蘇獸了,就算是半頭我們也拿不出啊!”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白背這口黑鍋。”
“怎麼能算白背呢?周氏此次死了那麼多人,於您於我都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在我看來,您被三名十四禁盯上,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完全可以平常心對待。”
李沉秋眉宇間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詫異:“我都被三名十四禁盯上了,這還叫不是大事?”
“您聽我說,在答應被殺害周末他們的黑鍋時,我是不是說過,此事過後周元行可能會親手對付你,當時您是怎麼說的?”
“我……”
“周元行?哼哼,他就算不對付我,我以後也會對付他的,如果他真要因為此事對我動手,我正好趁此機會看看他的能耐!”嬴休模仿著李沉秋當時的語氣說道。
“這話是我說的沒錯,但我當時可沒想到除了周元行以外,還會有其它十四禁對付我,這……”
“我就問您一句話,您鬥得過周元行嗎,您麵對他是不是得逃竄?”
“對啊,怎麼了?”
“那不就結了,一名十四禁您對付不了,三名十四禁您也對付不了,躲一名十四禁和躲三名十四禁有什麼區彆嗎,不都是躲嗎?”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一個欠了五百萬的人和一個欠了一千五百萬的人能一樣嗎?”
“這不一樣的嗎,都是還不起啊!”
此時此刻,李沉秋對嬴休的臉皮之厚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好歹是嬴氏財團的家主,怎麼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呢,他平時出門都不帶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