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這個女死者都沒弄明白,這個小偷為什麼要殺自己,錢你都拿走了,我也裝沒看見,為什麼呢?
“那黑影大概多高?”
“一米六多一點,是個瘦子。”
“其它的特征,都沒看清楚嗎?“
“沒有,夜裡太黑,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個大概!”
“行了,你這幾日就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要是那小偷則返回來,你就來找我。”
“明白!”
次日的清晨,金輝終於等到了張思羽從警察局裡走出來,二月份的天,武市還是非常陰冷的,本就疲憊不堪的張思羽又經過一晚的筆錄,此時顯得那是搖搖欲墜。
“張護士,你沒事吧。”
“金老板,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我帶你先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金輝說著便將手中的大外套披在了張思羽的身上,感動的張思羽不停地道謝,此時她真的是又冷、又餓、又困。
“金老板,您能幫我開個房間嗎?我想先睡一覺,我實在太困了。”
“好、好、好。”
金輝說著便連忙扶著張思羽坐上了陳不欺的凱美瑞,昨晚出事後,陳不欺就直接把車子丟給了金輝,金輝可能是太擔心張思羽出什麼事情,在道了一聲謝後,便利索地接過了陳不欺的車鑰匙。
也就一會的功夫,車後排,隻見蜷縮著身子的張思羽沉沉的睡去了,金輝全程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張思羽,等車子抵達酒店大門口時,金輝沒忍心喊醒張思羽,就這麼一直站在發動中的車外守護著她。
“大哥,什麼時候動手?”
“動什麼手?”
“抓小偷啊!就和那晚一樣啊!”
此時陳不欺的家裡,蛋殼那是一臉激動的看著陳不欺,自打那天陳不欺展現出來的未卜先知之後,蛋殼對陳不欺的仰慕那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你知道那殺人的小偷的在哪裡啊?”
“不知道啊!”
“那你說個屁!”
“大哥,你可以算的啊!”
“我算你個頭啊,你怎麼算?”
“呃…..”
正當陳不欺將蛋殼給罵得一頭包的時候,肖小威和張家萬敲響了陳不欺家的大門。
“怎麼樣,找到那女人了嗎?”
“找到了,這是根據那女人提供出的信息才畫出來的素描,還有啊,捅她的小偷還真像你說的一樣,不高,估計在一米六五左右,人瘦瘦的!”
昨晚陳不欺從張思羽的出租屋回來後,便讓肖小威和張家萬想辦法去找到上次那位被捅的女租客。
陳不欺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起案件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想到這點的可不光隻有陳不欺,當肖小威和張家萬前腳剛離開那女子的出租屋後,市刑警大隊的權燚後腳便趕到了。
被捅的那位女租客再看到刑警隊的權燚都傻眼了,這是怎麼了?怎麼警察也來了?
“肖小威?張家萬?”
“對、對、對,他們也是住在華安裡的,肖小威我不知道他是乾嘛的,但是那個張家萬我知道,他和他哥就在華安裡開生煎鋪。”
“他們倆問你要畫像乾嘛?”
“說是幫我捉那個賊,前幾天他們剛捉了一個賊,所以特地過來問問我是不是同一個,不是的話,他們也好接著幫我找到那個捅我的賊,他們人怪好的!”
“嗬嗬,確實,這樣…..你再和我同事描述一下上次捅你那人的相貌特征,我去見見那兩位好心市民。”
此時眯著眼睛的陳不欺,那是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畫像,這畫的是啥啊?方塊人嗎?怎麼一個大正方形裡又出現了兩個小正方形和一個中等正方形呢?
“這誰畫的啊?”
“老肖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