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根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還在按照鄧伯和串爆的指示,用所謂的名聲來威脅張先。
他強裝鎮定大聲道:“正好讓和聯勝的人都看看,講義氣不是說的,是要做的!”
“該做的時候不做事,名頭喊得震天響有個屁用!”
嗓門很大的龍根看似很有底氣,但是實際上很心虛,心虛到都不敢看張先一眼。
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飄忽不定。
阿樂見到這一幕,知道多半是針對張先的,所以沒有多說話,隻是臉上的微笑變成了嚴肅。
吹雞則是有些想幫張先說話,但是又有些膽氣不足。
麵對幾個老東西的名聲威脅,張先很想說他不在這些。
現在的張先根本就不需要這些黑道名聲了,甚至這些名聲對他張先來說還是一種羈絆。
龍根剛剛說完,串爆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張先,道上都說你最講義氣,現在你老大龍根出事,你不能不管吧?”
“你要是不願意管,就直接說,我們和聯勝不是隻有你張先一個人。”
張先看了串爆一眼,感覺串爆也是活膩歪了。
三個老家夥再度聯合在了一起,那就讓他們一起結伴離開吧。
正好他張先現在不需要和聯勝的身份了。
隻是在做掉這三個老家夥之前,還需要陪他們演一段時間。
張先故作生氣的站了起來:“呼——你們這是誠心擺我一道啊。”
“好,你們說,要我張先怎麼做,你們才滿意?”張先無奈的對著三人問道。
串爆和鄧伯對視一眼,以為張先上當了,微微互相點頭。
鄧伯開口道:“按照規矩來,之前你做小的時候,龍根罩著你,現在龍根退下來了,你當大哥,你要罩著龍根。”
“幫龍根把觀塘的地盤拿回來,讓陳浩南擺酒席,當眾敬酒賠罪……對了,龍根被搶走的錢,你也要幫忙追回來。”
“張先,我們也不是針對你,隻是你做事太霸道,社團很多兄弟都不服你,說你不適合當深水埗的堂主。”
“如果你把這件事辦妥當,我想反對你的那幫人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鄧伯的後兩句話看似是給張先的甜棗,但是實際上就是廢話。
社團內有兄弟不服張先,不就是以你鄧伯為首的幾個老東西嘛。
還如果辦妥了,反對的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行,我立馬去想辦法,到時候我看誰還有什麼好說的!”張先表現出極其敗壞的坐態,起身轉身就走。
鄧伯嘴角上揚,內心不屑地想道:“切,一個毛頭小子也想跟我鄧威鬥法,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串爆的心思也和鄧伯差不多。
但是龍根就不一樣了,作為張先的老大,他知道張先這個人很莽,而且夠狠,特彆是半年前突然變得有腦子了。
就更加難以對付了,如果不是鄧伯和串爆說,站在他身後撐他,他完全不敢和張先對著乾。
張先下樓,上車,回到正華大廈。
“小蘭,給我一杯綠茶。”
來到辦公室,要了一杯綠茶,張先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內,思考怎麼解決和聯勝的三個老東西。
李樹堂上位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也就是說他在o記的檔案可以清除。
隻要再解決掉和聯勝這邊的事情,他張先就可以完全洗掉社團背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