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利益網絡構成的一瞬間,李樹堂就是內定的處長人選了。
蔡元祺聽到張先說他是安德魯的人,忍不住笑了。
“嗬嗬,張sir,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可以說我的靠山比你想的大得多,這麼說吧,現在港島我們說了算。”
張先想了一下,再次問道:“你們?你是督爺的人?”
督爺,也就是港督。
在明麵上,港島現在權利最大的人,但是這隻是明麵上,即便有了幾個香蕉人港督。
但是實際上,權利依舊死死的被鬼佬抓在手裡。
“你口中的督爺,是我們的代言人,而我是下一個。”
張先聽到這裡,立馬表現了出來:“你們是租家的人?”
“租家?”蔡元祺聽到這個稱呼,心裡很不滿意:“哪一個租戶,會這麼用心的經營港島?”
“你看看,港島的發展,都是我們的功勞,見過現在有人要憑幾句話就要坐享其成,我們絕對不允許。”
“不過,為了應對國際形勢,我們準備從明麵轉到暗麵,未來十年,百年,乃至以後都不會改變。”
“張sir,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我很欣賞你,加入我們?”
蔡元祺說著,朝張先伸出了手,這代表著上船的門票。
而且還是一艘快要沉沒的船。
張先咬了咬牙,心中很是不爽,他還是除了丁蟹以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趁著人家生病的時候,搶占了人家的土地。
人家病好了,開始站起來,準備把被搶占的地盤收回來。
結果這些搶占土地的強盜,反而反咬一口,說土地的主人不勞而獲。
vp,主人家隻是躺贏狗?
“呃……蔡sir,你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時之間無法回答。”
“畢竟我有很多東西在李處長的手裡……”
張先的意思,是我害怕得罪李樹堂。
蔡元祺聞言,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隨後無所謂的說道:“張sir,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李sir也是我們的人呢?”
“啊?”張先意外的看向了蔡元祺。
臉上的意外不是演出來的,畢竟他真的沒有想到李樹堂這個老家夥什麼時候投敵了?
老家夥不是說自己是什麼本土派,不管戴英和祖家,隻在乎港島一畝三分地嗎?
收起臉上的疑惑,張先認真的問道:“蔡sir,你確定?可是李處長沒有跟我說過啊。”
蔡元祺放下手上的咖啡,笑了笑說道:“我說的不是現在,你,李sir,還有李文斌,你們都是為我們看上的人。”
“隻是李文斌似乎對我有什麼意見,不太願意跟我說話……”
李文斌之所以討厭蔡元祺,就是因為張先把蔡元祺的本質說了一遍。
一個出賣港島利益的漢奸而已。
“李sir也有些看不清,認為靠著自己這麼多年的資曆和人脈,就可以坐穩這個位置。”
“但是如果我們不點頭,他怎麼可能坐得穩?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可以的。”
蔡元祺基本上已經是打明牌了,很顯然他很清楚李樹堂的利益圈子,打算收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