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剛剛動筆,茉莉就過來敲門:“先哥,o記的李sir過來了。”
o記的李sir,自然就是李文斌了。
剛剛和老子打完電話,兒子就找上門來了?雖然有些奇怪的,但是張先都能猜到對方要說什麼了。
估計是昨天沒有說完的事情。
“李sir是我的朋友,下次直接讓他過來就行了,茉莉準備兩杯茶……”
“好的,先哥。”茉莉答應了一聲,然後推開門讓李文斌進去。
“李sir,請進吧。”
“謝謝。”李文斌說了聲謝謝,走進張先的辦公室。
張先起身招呼:“坐吧李sir。”
張先李sir這個稱呼,讓李文斌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畢竟之前張先都是叫他文斌的。
“怎麼,我哪裡得罪你了,怎麼這麼生分?”
張先笑笑:“沒有,就是工作的時候稱職務嘛。”
李文斌懂了以後,也笑著回應:“我明白了,張sir。”
兩人玩笑了一下之後步入正題。
李文斌坐在沙發上,開口道:“我們這次過來,是為了昨天我們說的事情。”
就在李文斌要接著詢問的時候,張先手指豎在嘴唇上噓聲道:“等等。”
說著,就去打開門,開門沒多久茉莉就端著兩杯咖啡進來。
“張sir,怎麼我每次過來你都知道,我都很小心了……”茉莉鬱悶的說著。
基本上每次她過來送咖啡,張先都能預判,在她敲門之前先開門。
雖然這樣幫了端咖啡的她很大的忙,但是也讓她覺得奇怪。
張先對此隻是笑笑,接過了咖啡:“我可是有順風耳的,所以啊,你們最好不要說我的壞話。”
茉莉聞言鬱悶的點點頭:“切,知道了。”
開了句玩笑,張先關上門,把咖啡遞給李文斌。
李文斌接過以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先:“你真的能聽到外麵啊?”
他說的是剛剛張先和茉莉說的話題。
張先沒想到李文斌會對這個感興趣,笑了笑:“嗬嗬,你真的信啊?”
“我隻是猜到了茉莉他泡咖啡和過來的時間而已,誰耳朵這麼好,可以隔著牆聽到?”
李文斌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然後不再討論這個事情,問起了之前的那個事情。
“好了,既然沒有人能聽見,我們還是說昨天那個事情吧。”
“你到底是打算怎麼做的?”
看來李文斌很在意這件事情。
“我已經假意靠攏過去了,但是對方目前還沒有兌現籌碼。”
“籌碼?”李文斌有些好奇。
“就是條件,總不能人家一開口,我們就跪舔吧?雖然是假意投靠,也不能太廉價。”
“我要求轉正,就是再升一級,成為警司。”
警司?李文斌可是知道麵前這個家夥隻有二十歲,不是什麼二十五歲。
“他們答應了?”
他李文斌三十多歲,才當上警司,還是在他老爸是副處長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