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先，王永正也有一定的發言權，在朱鎖鎖控訴的時候，他也開口說了幾句：
“戴茜阿姨，這個張先的確是很沒有風度，沒有一點同情心……”
戴茜聽到王永正這樣說，頓時跟著一起譴責：“這樣的人的確是不可理喻。”
“南孫，鎖鎖，你們彆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這種人就是自己的人生太失敗了，見你們人生這麼順利，才會心生嫉妒，處處針對你們。”
此言一出，朱鎖鎖原本控訴得很起勁的傾訴欲，瞬間就沒了，訕訕一笑：“他要是人生失敗，我還不生他氣。”
“偏偏那個家夥……至少在做生意方麵很厲害，我們的葉總，也不喜歡姓張的，但也佩服他……”
“葉總？”聽到這個稱呼，戴茜立馬詢問道：“鎖鎖，你說的葉總是……”
她明知故問，她知道朱鎖鎖在精言集團上班，自然也知道朱鎖鎖說的這個葉總，是她曾經的上司葉謹言。
朱鎖鎖對此，十分自豪的說道：“就是精言集團的董事長，葉謹言，我現在是他的助理。”
“助理？”戴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他曾經也是葉謹言的助理。
“他還好嗎？”戴茜稍微激動的問道。
“誰？”朱鎖鎖不確定她說的是誰。
戴茜：“葉謹言。”
“葉總，他很好，就是之前被姓張的氣到了……”朱鎖鎖說起葉謹言和張先的事情。
戴茜聽完，感歎的說道：“也就是現在的葉老大，如果是以前，這個叫張先的可就慘了。”
“我給他當助理的時候，他脾氣可是很暴躁的……”戴茜不著痕跡的，吐露出自己曾經給葉謹言當過助理的事情。
果然，朱鎖鎖一聽，立馬眼前一亮，身體不自覺的前傾了些：
“小姨，你曾經給葉總當過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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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朱鎖鎖的追問，戴茜端起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不在意的說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精言還隻是一家小公司，我和他一起完成了很多關鍵項目，那個時候我們的想法無比的契合……”
她刻意用“我們”，模糊了上下級觀念，好似她是精言的創始人之一一樣。
“那個時候，我們的想法無比的契合，都希望能做出一些真正有價值、有美感，能在這座城市留下印記的建築，而不是單純的賺錢工具。”
她微微歎息一聲，營造出一種“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的感慨氛圍。
“隻是可惜，隨著精言越做越大，”戴茜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恰到好處的惋惜與疏離：
“很多東西就變了。資本的介入，讓決策不再純粹。規模的擴張，讓理想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有些人，漸漸忘了初心……”
“最終我接受不了這樣的精言，主動退出公司的決策，辭去一切職務……”
朱鎖鎖和蔣南孫，還有旁邊的王永正聽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她們都沒想到，這位小姨居然是精言創始人之一。
而且還是一個不願意為了理想，對資本妥協的理想守護者。
就在蔣南孫和朱鎖鎖，崇拜的看著戴茜的時候。
一道讓兩人熟悉，清朗聲音傳來：“哦？忘了初心？戴女士這話說的，好像是葉謹言背叛了你一樣。”
“我怎麼聽說，當年某人在關鍵項目上判斷失誤，差點讓公司蒙受巨大損失，從而臉上掛不住，自己請辭的呢？”
眾人愕然回首，隻見張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卡座旁邊。
西裝革履，雙手插兜，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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