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和皮埃爾玩過這種情趣,但是現在,戴茜沒做好準備。
戴茜立刻因為缺氧翻白眼,開始劇烈掙紮。
女獄警也不是想要弄死她,見到她缺氧,也害怕出事,立刻把警棍拔出來。
“嘔……”警棍拔出來的一瞬間,雖然呼吸恢複了正常,但是戴茜一下子嘔吐了出來。
淺黃色的嘔吐物濺了女獄警一身,黑人女獄警一下子發出了尖叫:“賤人,這是我剛買的襪子!花了我不少錢!”
憤怒的黑人女獄警怒吼著,揮動手上的警棍,一棍一棍的砸在戴茜背上,讓她痛的叫出聲。
“彆打了,彆打了我賠你衣服……”
黑人女警抓著戴茜的頭發,把她提起來:“現在告訴我,你這個殺害情人的賤人,你是誰?”
“我是戴茜。”戴茜還是不願意承認她是戴茵。
一警棍重重的砸在她肚子上:“你是誰?”
“呃——”戴茜吐了一口酸水:“我是戴茵……”
……
兩天後,一直被蒙著眼睛的戴茵,終於見到了一絲光亮。
她慢慢睜開眼,等熟悉了光亮後,發現麵前站著與她見過兩次的張先。
“張……張總……”
張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記住,是我把你從法國監獄弄出來的……你這種蠢女人,就該安分守己過你的日子。”
“這麼蠢還學彆人出軌,看在你女兒的份上,我給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以後乖乖聽話,不然我隨時可以把你送回監獄!”
聽到張先的話,戴茵瞳孔一縮,她一個傻白甜,在那種全員惡人的監獄,過得日子簡直如同地獄一樣。
特彆是她這樣,一個膚白貌美的風韻猶存的女人。
入獄後,她就被監獄的領導輪番“照顧”了……
“我知道……我一定乖乖聽你話……”戴茵不願意再回到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對於張先點頭如搗蒜。
“很好,等下我送你回去,記住做一個好妻子,好兒媳,好媽媽,懂嗎?”
“我知道……我會的……”
張先打了個響指,然後給蔣南孫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接你媽。”
電話那頭傳來了朱鎖鎖的聲音:“張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南孫雖然是你助理,可以來接你,但是你也不能說臟話。”
朱鎖鎖空耳了,把張先的話聽岔了。
“朱鎖鎖,你個蠢貨,能不能把蔣南孫的手機給她!她媽來了,現在在我這裡,我讓她來接她媽媽,有問題嗎?”
朱鎖鎖聞言,才反應過來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蔣阿姨回來了?她不是判了十年嗎?”這幾天朱鎖鎖和蔣南孫調查了一下,她媽媽的處境。
直到現在她媽媽被判故意殺人,判了十年監禁,還是在國外。
兩人正商量著,攢個假期去法國看看來著。
沒想到昨天兩人才商量完,張先今天就打來電話,說蔣阿姨回來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把電話給蔣南孫,明白嗎?”張先覺得朱鎖鎖真是蠢得不行。
朱鎖鎖自知理虧,碎碎念道:‘切,人家不過是聽錯了嘛,這麼能乾。’
說著,還是把電話給正在洗衣服的蔣南孫:“南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蔣阿姨回來了。”
“什麼?”蔣南孫驚訝的轉頭看向朱鎖鎖,然後快步走到客廳,四處尋找。
雖然她媽媽再怎麼不對,但也是生她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