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林陽點了點頭。
“嗬……哈哈哈！生不逢時啊！”
龍神搖頭悲歎：“憑我之天賦，若是在後世誕生，憑自己又如何不能永證！？
結果，這一生，都被這神名所害……”
他恨恨的看向龍小葵手中捧著的神名，眼神複雜：“神名是一個詛咒，任何戴上它的人，都不會比我做的比我更好！
你們盼著我倒下。
但下一個戴上這神名的人，未必不是下一個我！
或許……到那時你們就會發現，我已經是未來曆代龍神中，最為合格、最為仁德者！”
“……”
龍族修士們皺眉，看向龍神：“你在禍亂人心，想用這說法來恐嚇我等嗎？！”
“嗬，問鼎巔峰，無所不能，探知過去未來事，掌握至高權柄！”
龍神搖頭，冷眼掃視周遭諸脈龍裔：“等你們真正嘗到個中滋味。
看你們誰能放下！
誰肯放下！！！”
“……”
燭龍王、應龍王都沉默。
因為他們確實未曾體驗過，反駁什麼都是蒼白，不過是嘴硬而已。
“狂妄自大，便是你生在後世，也注定無法憑自身永證成神。”
林陽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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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龍神瞳孔一縮，此刻他僅剩的驕傲，全來源於他覺得自己生錯了時代。
林陽這句話，比殺了他還要令他無法接受！
簡直是殺人誅心！
“永證者，心境無漏，各有自己的堅守。
心有遺憾者不可得，有缺陷者亦不可得。
你的心境，與永證者比，尚還在幼童的階段，便是永證權柄擺在你麵前，你也沒能力抓住。”
林陽搖頭，吐出這冰冷的真相。
“你憑什麼這麼說？！可有實證？！”
龍神周身氣血都崩潰了，身上的黑血流的更快，顯然在承受無法想象的痛楚！
“不說其他，發動那一日白晝之劫者，哪個不比你更適合證道？”
林陽輕笑：“我並不會為你擺出什麼實證……
因為你會親眼看到那一天。”
“哈哈哈！”
龍神狂笑：“如今我永恒特性都褪去，生命即將徹底終結，神仙都難救。
你能殺我，卻終究無法證明……我不配成神！”
對他而言，死亡至今已經不足道。
若被證實自己不可成神，那才是真正的痛苦與絕望，比殺他一萬次還要痛。
隻是，他不覺得林陽能做到。
“蓬！”
他身軀徹底崩潰，筋骨血肉皮都化為黑水腐化流儘。
枯朽灰敗的神魂也破碎，其內的那一抹真靈，都將消散。
“贏的，還是我！”
龍神咧嘴一笑，要在徹底消亡前，惡心林陽一句。
可惜。
下一刻，林陽點出一指。
時空逆流！
真靈之外，神魂本質回溯，刹那重新凝聚出一道神魂。
“什麼？！你！？”
龍神瞠目結舌。
“神仙做不到，不意味著我做不到。”
林陽隻是平靜出言。
還沒等龍神靈魂反應過來，便已經被他反手一震，壓入煉獄葫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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