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顏安青的話,月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如果有人不小心破了這個大凶,那是不是就有鹹魚翻身的意思?”
顏安青沒有想到月可也會精通這個。
“不確定。”
月可看聽著顏安青那一句又一句的不確定,以及不一定。瞬間就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師兄,你起碼也給我一個準信啊!這一個不確定,另一個又不一定!我要怎麼做啊?我看,你們這不是在問我的意見,是在給我挖坑吧?”
麵對月可的質疑,夙羽開口解釋道。
“月兒,你誤會了!安青是因為昨天晚上算這一卦時,外麵一直很晴朗的天空突然打了個雷,然後那雷還把外麵的石桌給劈了。”
月可聞言直接眨了眨眼睛,有點不太相信夙羽所說的話,這是什麼奇怪的儀式啊?這邊在算卦,那邊在打雷呢?
見月可用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自己,夙羽直接著急的說道。
“月兒,我真的沒有說謊!當時真的是這樣。不信你回去之後,去問問老爺子,他當時也在場!那竹林裡的小石桌都被劈成了四瓣。”
月可也沒說不相信夙羽的話,隻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而已!
“行了,我會不相信你的話嗎?”月可伸手拍了拍夙羽的肩膀,然後朝著顏安青問道。“那你們是想要讓我做出什麼指示以及命令呢?”
“我們是想要問你,能不能從府裡調一些人去幫知府全城搜索?”
月可聞言有些無語的反駁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讓鷹臣弄一下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我做主?”
夙羽聞言直接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也知道你們不在,鷹臣自然能夠做主啊,可是問題他不在府裡啊!”
聽到夙羽的話,月可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鷹臣不在府裡,那他去哪了?”
“回軍營去了。府裡的暗衛特意交代我,不要隨便出去,避免遇到危險。”
月可轉過頭看向了戰景奕。
“鷹臣有什麼事情非得在這個時候回軍營?”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也知道,一般情況下,我若是不在軍營,軍營那邊就是由軍師做的主。鷹臣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去,可能是回去檢查他手底下的那些兵了吧?”
幽靈聽到戰景奕的話,立即反駁道。
“不是哦!我聽底下的暗衛說,好像是軍師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讓鷹臣立刻回軍營一樣。”
月可現在在外麵也管不了這些,直接掏出了一塊令牌,交給了夙羽。
“家裡就先拜托你們兩個人照顧了,若是碰到實在無法處理的事情,那就等我回去之後再說!”
夙羽接過令牌之後,又拉著月可的手詢問道。
“月兒,你們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家?”
月可也不知道具體還要多久,便轉頭看向了戰景奕,希望他能夠給出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