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虎在左右兩邊放置的火把發射出來的亮光照射下,在四周圍仔細地查看了起來。可他轉了一圈,發現這山洞裡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可就在他轉身想著先離開這裡,去外麵找溫竹卿他們說一說的時候,他的腳不小心踢到了旁邊那用來支撐的木條,因為鷹虎不是故意的,所以這力度也就沒有控製好,而且木條好像原本也放的並不是很牢穩的樣子,被鷹虎這麼輕輕一踢,木條便哐當一聲觸碰到了地上。
就在鷹虎打算彎下腰去撿那個掉在地上的木條時。
突然間,鷹虎就感覺到整個山洞開始搖晃了起來。
鷹虎愣了一秒之後就快速的反應過來,覺得這應該是地牛翻身了,而此刻他必須儘快的離開山洞,不然最後她怕是得死在這裡。
於是鷹虎彎下腰,閉著眼睛,也不去管搖晃的山洞以及從上麵掉下來的石塊什麼的,就拚了老命的往山洞外麵跑去。
而此刻不單單是整個山洞在搖晃,就連等在外麵的溫竹卿和常師兄,也都感覺自己腳下踩著的地方好像有點兒搖晃。
“常師兄,你有沒有感覺這山好像在搖啊?”
常師兄原本還以為是錯覺,沒有想到溫竹卿也有這樣的感覺。他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裡麵出什麼事了吧?
而就在這時,兩人就聽到了山洞裡傳來砰砰的兩個聲音,可當兩人看向山洞裡麵的時候,卻發現裡麵原先用來照亮的火把全都熄滅了,整個山洞完全是處於黑暗的狀態,根本就看不清裡麵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緊接著,就有一個黑色的物體從山洞裡猛的衝了出來。而在那個黑色物體衝出山洞的那一刻,整座土山突然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而剛才的原本還好好的山洞,卻在這一刻徹底的被土山上掉下來的石塊以及泥土給填埋了個一乾二淨,完全看不出這裡原先有個山洞的樣子。
而揚起的塵土直接衝著溫竹卿和常師兄而去,常師兄在第一時間就拉著溫竹卿開始後退,可是溫竹卿已經被衝著他們飛揚過來的塵土給嗆到開始咳嗽了,他不停的用手扇去了那些朝著他們飛奔過來的塵土什麼的。
而常師兄一退再退,直接退到了山腳下。等到塵土退去能夠看見前路的時候,兩個人這才重新回到了土山的半山腰上,一眼就看到了鷹虎灰頭土臉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哎呀,我的娘誒,差點就死在裡麵了!”
溫竹卿見狀連忙上前去檢查鷹虎的狀況。
“虎大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鷹虎站起身,他邊拍了拍身上已經被塵土染成土色的黑衣回答道。“不過還真是福大命大,這要是慢一步的話,還真的得死在裡麵!”
“虎大哥,裡麵究竟是發生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打算轉身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旁邊支撐的木條,那個木條倒下之後,整個山洞就開始搖晃了起來,我怕死啊,就轉頭趕緊跑了!”
鷹虎拿起了隨身攜帶的水袋打開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吐到了地上,以此來清理自己嘴巴裡吃到的土。
“那你有沒有在山洞裡發現什麼?”
鷹虎漱完口之後又咕咚咕咚的將水袋裡的水一口氣喝完,這才回答了溫竹卿的話。
“沒有啊,裡麵什麼都沒有。”
聽到鷹虎的回答,溫竹卿感到十分的疑惑,那這群黑衣人為什麼要在土山上挖洞呢?難不成真的是這土山裡有什麼東西,但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挖到嗎?
“你們現在打算怎麼做?”
聽到常師兄的問題,溫竹卿直接停止了思考,轉頭朝著常師兄說道。
“得先把大家救出來。至於土山上發生的事情,還是等我稟報師父之後再說吧。”
常師兄聞言直接點頭同意了。
“也好。現在大部分的黑衣人都集中在土山這邊,底下就隻有幾個黑衣人守著,我們可以先去救人,再來處置他們。”
“好。”
於是,常師兄帶著溫竹卿和鷹虎直接來到了薑坎穀主所在的院子裡。
但非常湊巧的是,昨天晚上鷹虎在三院聽到的其中一個聲音,此刻就在薑坎穀主的院子裡。
“薑坎,你活了那麼多年,怎麼都想不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吧!”
範園山得意洋洋的看著屋子裡坐在椅子上,但是腳上帶著腳鐐,但頭發卻有些散亂的薑坎穀主。
薑坎穀主也真的是想不通,這範園山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雖說他是三院的人,又是範劉金的兒子,但是他不認為他的兒子就會跟老子一樣的壞。
“範園山,我待你們父子不薄,你為何要這樣做?”
麵對薑坎穀主的質疑,範園山直接冷哼一聲。
“待我們不薄?你這句話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薑坎,你現在可是階下囚,居然還能夠大言不慚的跟我說這種話,我勸你還是好好的低下頭,乖乖的把穀主之位交給我。不然你可就得受皮肉之苦了…”
薑坎穀主知道範劉金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情,也就不會讓師父對他徹底的失望。所以這麼多年來,範劉金始終都認為是自己搶了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的穀主之位。
可就算當年做上穀主的人不是自己,那也絕對不可能是範劉金。原因很簡單,因為範劉金的野心太大了。大到連師父在最後的幾年裡,都在試圖的感化他,想要把他重新引回正道上來,可是師父到死之前都沒能夠完成。
沒想到,這父子倆都是一個心思。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薑坎穀主看著麵前這個得意洋洋的年輕人,就想起了當年他爹範劉金剛進入藥王穀的樣子,那個時候的範劉金膽子很大,彆人不敢做的事情,他都敢去做,根本就不害怕師父的責罰。
現在,他們父子倆都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那自己是否也有責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