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彆以為老頭子不知道你都在想什麼小九九,你是最好收起你肚子裡的那些小心思,那丫頭可是老頭子的關門弟子。誰要是敢給她找不痛快,就彆怪老頭子手下不留情了。”
其實也真的不怪怪醫會如此光明正大的威脅葉顧聲,畢竟葉顧聲剛才對月可發出了那股子殺氣,他也是真正感覺到的。隻是礙於現在還有事,所以怪醫才沒有當場發作。
現在月可和幽靈去忙彆的事情了,那他這個師父的,自然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徒弟受到任何的傷害。
葉顧聲聞言便沒有帶害怕之色的反駁道。
“老爺子,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這護犢子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怪醫聞言臉色瞬間都變得很難看。但礙於這個人是幽靈的師父,他可不想當著他徒弟的麵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的。
於是,怪醫在喝了一口酒之後,又繼續朝著葉顧聲說道。
“葉小子,孩子大了就該放手了,你這樣緊緊抓著不放的話,傷害的可不隻是孩子的心。你也不想你徒弟以後都不認你這個師父吧!”
麵對怪醫的好言相勸,葉顧聲完全就是不屑一顧。
他覺得全天下又不隻是怪醫一個人會護犢子,他葉顧聲也會,他就是看不慣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徒弟彆人當驢一樣來使喚。
早知道幽靈會變成這樣的話,他當初就該極力反對。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幽靈這個做徒弟滿心眼裡都是他的那個姑娘,就連給自己的家書裡十句話有九句話都離不開這個丫頭。
原本他還以為幽靈找了個好差事,之後也不用愁了。
誰知道……
想到這裡的葉顧聲抬頭看向了正在忙著砍除雜草的幽靈,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那個可能能夠把幽靈帶離這裡。
但是現下恐怕是不行了,因為怪醫在這,他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從怪醫的手中逃脫,更何況還要帶著幽靈。
葉顧聲把目光從幽靈的身上收了回來,抬頭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喝著酒的怪醫。
他認識怪醫都很多年了,隻是他之後一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且江湖上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沒有想到再見麵,居然是在如此的情形下。
江湖人都知道怪醫的醫術能夠醫死人肉白骨。卻不知道這老頭會的可不單單是醫術,這老頭可是深藏不露的,那會的東西那可多了。再加上這老頭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極高的,雖說以前也有不少人因為求醫不成而記恨他,但是並不影響他在江湖上的地位。
而麵對這樣的一個強者,自己確實是沒有那個把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幽靈帶走,並且之後都不讓彆人找到。既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爺子,你的徒弟指揮著我的徒弟,不就像當年你指使我一樣。”
怪醫聽到這話連手裡的酒都不喝了,而是轉過頭看向了葉顧聲,表情凝重的來了一句。
“你現在是要跟我重提當年嗎?”
怪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葉顧聲完全不敢出言接話。因為他此刻已經知道了怪醫口中所說的當年之事是什麼了。那可是自己一輩子都不願意揭開的傷疤。
怪醫也沒有再說話,畢竟這事在當年在江湖上也影響極大。甚至有不少的江湖人都牽涉其中,而且當年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很多在江湖上有極高地位的人都選擇退隱江湖,至今都還下落不明。
葉顧聲直接低下了頭,就連眼中那原本的怒氣全都消失殆儘。
這邊兩人的對話並沒有傳到月可和幽靈的耳中,當他們真的砍去雜草,弄出一條小路來之後便招呼著身後的兩人跟上。
怪醫也不再去搭理葉顧聲,他相信這小子之後應該會有所收斂,若是這小子仍舊執迷不悟的話,他真的不介意親自動手收拾他!
幾人穿過了那左右兩邊都是一人多高的雜草小路之後,赫然發現這院子偏後的位置,居然屹立著一座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的房子。
現下是因為月可和幽靈在一人多高的草中開辟出了一條小路,不然這座房子也不一定能夠重見天日。
這座房子相較於之前所見到的那間,那麵積是更為寬闊些。
遠遠望去,可見其屋頂上還裝飾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石像。而整個房子看起來厚重而堅實,透露出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感。
當眾人再走近一瞧,才確定了那一人多高的雜草裡頭其實還是一個寬闊的庭院。那庭院裡頭甚至鋪陳著精美的石板路,可見之前這屋子還住人時是何等的氣派。
幽靈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的危險,才靠近月可小聲的說道。
“姑娘,我覺得這裡以前應該是這許家主人所居住的主屋,那屋前的石板做的都很精致,而且那石板上麵甚至還雕刻著一些精美的花鳥。”
月可聽完幽靈的話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言語,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房子說了一句。
“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幽靈聽到月可所言便抬頭看了一下這麵前的大房子。
怪嗎?
如果真的要說奇怪的話,那就是這屋子雖然緊閉門窗,但是還能夠看得出來這間屋子就隻有一個大門可供進入。
但是正常的房子是不單單隻有一個大門可供進出的,基本上都會在左右兩邊設置小門,可供那些伺候的人進入。
“姑娘,你說的對。這確實有點怪,怎麼感覺這屋子的格局不太對勁。”
而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怪醫的聲音卻再次從他們的背後傳了出來。
“這是墓吧!”
兩人聞聽此言,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站在距離他們隻有一步之遙的怪醫。
而此刻的怪醫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眉頭就一直沒有鬆開過。
“老頭,你說那裡頭是墓地?”
“不確定,如果真的是墓的話,那門窗應該是被封住而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