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需要雲老爺子那幾個弟弟的詳細信息嗎?”
月可聞言直接拒絕了,畢竟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跟他們今日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就沒必要如此的大費周折。
“不必了,我們此番隻為了雲少爺而來。其他的都不用管。”
幽靈在聽到月可的話後,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月可。
“公子,我瞧你這意思,莫不是想出手?”
月可看著手裡的藥方,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先看看情況吧。如果雲家是個好的,那我或許是可以插手一下的。”
幽靈立即明白了月可的意思。
看來,能不能讓自家姑娘出手就得看看雲家自己的表現了??(ˊˋ)??。
“公子英明。”
“行了,少拍馬屁,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前往雲家了。”
於是,幽靈和月可下了樓,幽靈去櫃台前付錢,月可就站在酒樓門口等著。
月可拿著手裡的湯婆子暖著手,抬眼看著仍舊是排得很長的馬車隊伍。
她粗略的算了一下自己所看到的範圍,就已經有二十多輛馬車在排隊等著了。
月可突然有些期待今日能夠見到那位雲老爺子一麵就好了。
她倒不是想給那位雲老爺子賀壽,而是想看看這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居然還能夠引起這麼大的影響。
就連京城那些當官的不遠千裡的派人過來送賀禮。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達官顯貴,要不是雲老爺子都已經在家養老了,估摸著還得被外人覺得是哪裡來的大官,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受歡迎!
幽靈很快就付完錢走出了酒樓,來到了月可的身邊。
“公子,我已經搞定了可以走了。”
於是,兩人就緩緩的沿著那條長長的馬車隊伍前進的方向,直往雲宅的方向而去。
不過兩人也沒走多遠的路,沿著長長的馬車隊伍前進的方向,再拐了個彎之後,就已經能夠看到了雲府的牌子。
難怪這些馬車會排如此長的隊伍,感情是因為前麵還有人在核對。
月可帶著幽靈往雲宅所在的方向靠過去,但在最接近雲宅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了下來。
幽靈見狀立刻上前擋在了月可的麵前,眼神凶狠的看著對方嗬斥道。
“你是何人?攔住我們的去路做什麼!”
來人被幽靈的這聲嗬斥嚇了一跳,但今日是自家老爺子的壽宴,自家老爺早就已經吩咐過了,除了手持請帖的人之外,其他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但是小廝見後頭那人的這一身裝扮,一件蓮青花紋,脖子上還圍著一圈米白色鑲邊翻毛的鬥篷,將對方整個人都遮得嚴嚴實實,而且這兩個人臉上都還戴著麵具,估摸著是不想要讓其他人知曉他們的身份。不過小廝估摸著,這人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小廝一時之間竟犯了難,他不敢得罪客人,但老爺定下的規矩也不能夠破了,所以小廝最後也隻能夠硬著頭皮朝著對方開口道。
“抱歉,公子,我家老爺吩咐了,除了手持請帖的客人可以進去之外,其他閒雜人等都不得入內。還請公子見諒!”
幽靈聞言直接拿出了請帖遞給了對方,但還是保持著戒備的姿勢,將月可護在自己的身後,這也能夠避免對方若是突然朝著他們發動攻擊的話,幽靈還能夠擋一擋。
小廝在查看過請帖之後,立刻就將手裡的請帖遞了回去。
“抱歉,是小人的錯,擋住了公子的去路。還請公子莫要見怪!”
幽靈也不想再跟眼前的這個人繼續的交流下去,而是開口說道。
“行了,彆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帶路吧!`へ′)”
小廝也不敢怠慢,就直接讓候在旁邊的另一個小廝,將客人迎進雲府。
從雲府的外表上看,這雲府格外的淡雅閒情,門口也沒有那些大戶人家擺放在門口的石獅子,而是左右兩邊有著兩塊長長的花壇,上頭種著一些翠綠色的竹子。
而一進入雲府才感覺彆有洞天。
正中間有一條青灰色的石磚路直通到了廳堂。廳堂的廳門有四扇,顏色都為暗紅色,而最中間的扇門此刻正大大的敞開著,像是在迎接客人的到來一般。
月可和幽靈跟著小廝進入了廳堂,這廳堂也是十分的淡雅,左右兩邊的牆壁都各掛著四幅不同形狀的翠竹圖。
看樣子,這雲家人是十分的喜歡翠竹。不然也不會在門口種著翠竹,而這廳堂裡頭的牆上還掛著不少翠竹圖。
月可也沒有來得及欣賞那些翠竹圖,就跟著小廝從廳堂的後門出去,右轉之後走過了一大段的走廊。又繞了個彎,接著又走了很長的一段青石子路。這才來到了雲老爺子舉辦壽宴的院子。
小廝先是跟院子門口等候的管事說了一聲。緊接著就直接離開了,而院子門口等候著的管事則是親自將兩人迎進了院子裡。
月可也沒多在意,畢竟她也隻是過來雲家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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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給他們安排的位置就很好,能夠將現場一目了然的儘收眼中,還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公子請在這裡稍候,等會會有人送茶水過來。”
月可也沒說話,直接衝著對方點了一下頭。
管事很懂規矩的就直接退下了。
很快的,就有小廝送來了茶盞,幽靈坐在月可的身邊,目不轉睛的環視了一圈。發現這現場已經坐了不少人了。
“公子,今天來的人還真不少!”
“等會少說話,多看。知道嗎?”
“明白。”
幽靈也沒在說話,而是端起了茶盞就開始喝茶。他從酒樓一路走過來都有些口渴了。
月可倒是沒喝茶,而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四周,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
可是這轉了一圈,也沒有眼熟的人!
罷了,這裡不是京城,也不是範陽,沒有認識的人也是很正常的。
“查清楚任相派來的人是誰了嗎?”
“查到了,也不是個多大的人物。對方隻是任相手下的一個門客而已。”
月可聞言頓時有些好奇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