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儘力回想著來這裡之前的最後記憶。
那段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似乎當時遇到了一個乞丐，他故意拿了個小麵包丟地上，弄臟之後再遞給乞丐。
然後就被那乞丐撲倒在地，往自己眼裡撒了紅綠兩種沙子……
所以那乞丐是覺得受到了侮辱，報複自己嗎？
那可有點太冤了！
方天隻是在觀察而已，隻要肯吃臟的，他立刻就會阻止，然後去買乾淨的食物。
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係統！我有事想問你。”方天在腦中開始呼喚。
係統並沒有給出回應。
“是誰把你植入我腦中的？我能跟他對話嗎？”
“無授權。”
“那你能把剛剛我的想法傳遞給他嗎？”
“無授權。”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刻意引導我殺人？”
……
係統不再回應，且無論接下來方天說什麼，都沒有了任何反應。
為了防止被係統控製，要不然以後儘量不殺人？
這個天真的念頭很快被否定。
在這個世界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惹我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至於這個所謂的係統……
區區係統而已，我可沒那麼容易被控製！
“小愛！”
“在呢！”小愛走了過來。
“你來給……嗯？”方天皺了皺眉，緊盯著小愛“怎麼感覺你又變漂亮了？”
小愛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主人，小愛不明白，請換一種方式描述。”
方天一臉不解，圍著她轉了兩圈後喃喃自語著“這臉確實變了啊！雖然以前也很漂亮，但是不會讓我心動的……”
趁著方天繞到身後的時候，小愛麵露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揚，不過等他繞回來後馬上又變成了麵無表情。
“嘖嘖……”方天又摸了摸下巴“就是胸好像變小了點……”
他沒注意到，小愛的小粉拳已經捏緊了……
“主人，小愛是我愛我家評比的獎勵，所以您升級私人車廂後，小愛的功能會相應增加，樣貌也會隨機改變。”
“這樣啊！”方天恍然大悟，自己得到小愛的時候是3級私人車廂，現在是4級，確實升級過一次。
“能不能鎖定現在的相貌？彆變成其他樣子了，我挺喜歡這樣的，合我口味。”
“好的。”小愛一臉得意，微微有些臉紅。
“最好表情改柔和些，看上去有點憨，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方天補充道。
小愛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接話。
“來給我按按摩。”方天趴在了沙發上。
他身上還有些酸痛，想用按摩儘快緩解，用最好的狀態麵對萬人試煉場。
小愛的拳頭又捏緊了，嘴裡機械式地回道“小愛沒有按摩功能。”
“那就簡單給我捶捶背吧，就是用拳頭這樣捶。”方天簡單示範了一下。
“好的。”
小愛話音未落，方天就聽得背後風聲響起。
“嘭”的一聲！
方天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是不是被打樁機搗了一下，眼前直冒金星，差點沒背過氣去。
“停！沒事了，你忙彆的去……”
還好方天見機得快，再挨上兩拳他非得吐血不可！
“好的主人！”小愛起身離開了私人車廂。
回到公交車廂後，小愛一臉得意“小樣！敢讓本小姐伺候你！還敢說我……那裡小，哼！”
沙發上的方天則打開了狀態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