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沒事。”
雙方氣氛尷尬起來。
還是女仙主動打破沉默，“我叫柳依依，我記得你叫王小東對吧？”
柳依依？
王小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柳姨幾人的身影。
如今身在仙界，他還沒辦法將她們都接上來。
“對，上仙好記性。”
“哎呀你這人，都說了私底下沒必要那麼客套。”
柳依依嗔怪起來，隨後眼珠子一轉麵露八卦好奇，“要是你不介意，我能問一句，你那位道侶莫非已經？”
天人五衰！
當時柳依依自然知道這一點。
“沒有。”
王小東搖頭，“她很好。”
“抱歉，是我問太多了。”
柳依依吐了吐小香舌，與當初那個威嚴的仙子形象多少有些反差萌。
隨後她就笑道，“那你現在，一人？”
“對。”
“這樣啊……”
柳依依若有所思，“不介意我和你拚桌吧？”
“這……”
麵對柳依依如此自來熟，王小東本想拒絕，但最終還是想了想點頭答應，“上仙屈尊，我自然不敢不從。”
“你再這樣，人家可就生氣走了！”
柳依依嘴上說的氣呼呼。
實際上毫無半點離開的想法。
隨後兩人相對無言，王小東是在思索柳依依想乾什麼。
而柳依依，時不時抬頭，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你現在什麼境界？”
柳依依突然間開口詢問。
“剛地仙。”
王小東有所保留，但這個回答仍舊讓柳依依捂著小嘴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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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地仙了？”
“是啊，僥幸。”
柳依依眸子亮了起來，“當初見你，還是散仙，而且境界還不算穩固，這才多久？”
“你就突破成地仙了？”
不是突破，是地仙圓滿。
王小東內心補充了一句，但表麵上謙虛道，“僥幸，其中還多虧了我家娘子幫助，才能那麼快突破。”
他沒說謊，奈何柳依依壓根不相信。
她撇了撇嘴，“行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娘子的情況我知道，她自身都難保根本不可能幫你。”
天人五衰！
這四個字，對於仙界的人來說，就是催命符。
“沒想到，你還是個天才。”
“當初人家可是花了十幾年，才成為地仙呢！”
十幾年？
王小東不語。
柳依依是典型的仙界之人，並非下界飛升上來。
對於她這類人來說，出生就是散仙，成年就是地仙。
起點就比下界飛升之人高很多。
“上仙，啊不，柳姑娘謬讚。”
看著柳依依生氣的眼神，王小東立馬改口，對方這才露出滿意眼神。
兩人正談著，一道身影快步朝著兩人走來。
又是熟人！
當初礦洞班主，天仙強者。
“柳仙子！”
對方臉上露出驚喜，同樣發現了王小東，“咦，你不是當時……”
“見過上仙。”
王小東客套拱手，後者聞言點了點頭並未搭理眼神都在柳依依身上。
“柳仙子，我聽說你從仙庭離任準備回去了？”
被人打擾讓柳依依有些不爽，不過還是點頭承認，“是呀，覺得沒意思準備回家，順便找個順眼的結為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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