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無奈的說完了之後,嶽飛認真思考了好半天,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實在是,沒招了。
兩人這麼商定之後的第二天,遼國的兩萬人馬,已經從金兀術的屁股後麵出現了。
看著風塵仆仆的兩萬人馬,金兀術那叫一個高興。
當即就烹羊宰牛的大擺起了宴席。
但是,宴席剛一開始,一杯酒還沒喝下去呢,他的臉就又成了苦瓜。
因為,這些遼國人還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
人家嶽飛就在你對麵的大營裡坐著呢。
而且,人家是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你了。
你當初在柯柯亞河畔看到的,隻是一支疑兵而已。
你當初要直接打過河去,你現在已經捅到嶽飛的屁股了。
所以,你丫的又上了嶽飛的當了。
聽到這話之後,金兀術瞬間就覺得杯子裡的酒不香了。
於是,這宴席便也在索然無味之中草草結束。
到了第二天,雙方商量如何出兵之時,遼國竟然輕易的便答應願意打頭陣。
聽到遼國的這個態度,金兀術的心情,才稍微的變好了一點兒。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嶽飛這邊兒卻壓根兒不與他們打陣地戰。
無論來的是步兵還是騎兵,反正隻要有人來,就是一頓火炮轟炸。
但如果對方撤了之後,無論對方撤的多麼狼狽,都堅決不決。
甚至,打了兩天之後,金兀術派了個嘴皮子利索的,想來一把激將法,試圖逼嶽飛跟他打陣地戰。
結果,這位以嘴皮子利索聞名的使者到了陣前之後,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嶽飛一炮直接送走。
就是這麼殘暴,管你來的是一個人,還是一萬人。
哥們兒我就一招!
我有炮!
你來我就打,你走我不追。
嶽飛這種反常的打法,弄的金兀術是一頭霧水。
甚至,就連已經到了戰場八十裡外的李仁孝,也是腦瓜子嗡嗡的。
“嶽飛特麼的到底在乾什麼?
他是一輩子沒上過青樓嗎?
就這麼喜歡打炮?”
李仁孝罵罵咧咧的問完了之後,任得敬馬上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啊。
嶽飛這幾天確實是太反常了。
他的火炮雖然能保證他立於不敗之地,可他不投入地麵部隊,他也收獲不了戰果啊。
他這架勢,怎麼那麼像拿把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拒止流氓的貞潔烈女呢?”
任得敬敢對天發誓,他隻是隨口調戲一下嶽飛而已。
但是,在旁邊兒聽著的李察哥卻是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嶽飛現在的動作,是為了不讓人靠近他?”
他這麼一問,頓時把任得敬給問懵了。
“啊?
我是這意思嗎?”
但他這話剛一說出來,李察哥便激動的拍了一下兒他的肩膀。
“哎呀,不愧是任相啊。
你這句話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對著任得敬說完這話之後,他便馬上扭頭看向了李仁孝。
“陛下,任相說的對,嶽飛這兩天看起來打的很凶。
但是,他的動作其實是在防守。”
他這麼一說,李仁孝頓時驚得一下兒就站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嶽飛在固守待援?”
李仁孝這句話,直接把李察哥也給乾懵逼了。
啊?
我哪兒知道嶽飛是不是在固守待援。
我隻是說嶽飛的動作是在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