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正在做的事，似乎，真的很有意義，一己之力，力挽狂瀾，聯邦還是有希望，殘暴犯罪者打下神台，無辜者能申冤，我看到……新聯邦的希望。”
“你總是看得比彆人遠，那你能不能預言一下，今晚幾點結束？”
威廉微笑道。
雨爺不知道他這麼喜歡笑。
書裡根本沒說。
隻是因為威廉是大叔版本的卡爾，選了他當番外CP。
“嘿嘿，你想得美，我現在就回宿舍洗澡，管你到幾點！”
雨爺下台的姿勢很瀟灑，威廉以為她真的要走，有點失落。
可又不能抓起來、扣下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擠進人群裡，消失不見…
心不在焉、七上八下，想不明白她為何突然生氣離開。
在歌手唱完第三首歌後，終於忍不住打了雨爺的電話。
“我剛才…沒說錯話吧？”
“你猜。”
“你在哪兒呢？還在會場嗎？”
威廉聽到電話那邊異曲同工的吵鬨聲，福至心靈。
“看到人群中我的手了嗎？”
雨爺高抬貴手，手上拿著一隻民進派的大徽章。
像一頂大帽子，在夜燈裡搖曳。
似乎要刺破黑暗，照亮蒼穹。
“看到了，很顯眼。”
威廉彆樣觸動，似乎有個與生俱來的聲音，得到共鳴。
人生在世，有幾次共鳴？
那種彆樣的感覺，宛如破曉的紅霞、初月的皎白。
威廉說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牽絆了他，隻知道難以忘懷。
“就像你一樣，很顯眼又不違和。”
雨爺笑道。
她放下右手，消失在人頭攢動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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