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死者家暴的事矢口否認。
嫌疑人自從生完孩子就做了家庭主婦,根據前雇主和同事的描述,她是個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人,絕對不可能鯊人。
而根據嫌疑人父母、朋友的供述,嫌疑人偶爾會流露出鯊人意向。
根據死者朋友和單位同事供述,死者雖為人霸道,可從沒有暴力傾向…
眾說紛紜。
即使不肯驗傷,女警在給嫌疑人換衣服檢查時,看到她身上的新傷舊傷,全在看不見的隱秘位置,更加懷疑死者父母的說法。
“全家上陣,為心理扭曲變態的施暴者掩蓋罪行,這並不罕見,況且,還有一個目擊者,為什麼沒有筆錄呢?”
藍悸翻著紙張問道。
“誰?”
“死者和嫌疑人的兒子,案發當天是周末,小孩不上學,也沒交代在哪裡,為什麼不問他呢?小孩不說謊。”
“才9歲…證詞法庭不予采納,隻作參考。”
“道理我都懂,可咱這位未成年人當時在哪?有沒有目睹也沒說耶。”
“嫌疑人的兒子不肯開口。”
“有沒有人想過,他為啥不開口?”
“心理導師和青少年專家都努力過了,沒用,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死者父母不同意催眠。”
道爾頓也覺得,大人的事,真的有必要去逼一個小孩回憶嗎?
鯊人現場,死者是父親,動手的是母親,這樣的陰影,估計一輩子都忘不掉吧。
如果他忘了最好,不用一輩子生活在煎熬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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