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軍問喪狗:“你這酒哪來的?”
喪狗說:“朋友給的,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他說也就400多塊錢,叔,這酒帶勁吧!”
劉長軍端起酒杯:“就那麼回事,沒有五糧液好喝”
說完跟鄭東平碰了一杯。
喪狗說:“你可拉倒吧,五糧液多少錢啊,我這多少錢啊!叔,你得說實話”
兩人正喝著聊著,夏秀芬騎著三輪車帶著唐樂朝著這邊駛了過來。
還沒靠近這群大老爺們夏秀芬就笑了,對身後的唐樂說:“你瞧瞧你叔他們,在河邊這吃上了”
唐樂看過去也笑了:“在哪弄的沙發啊!”
三輪車停在了大家身邊,夏秀芬和唐樂下了車。
劉長軍招呼一聲:“吃飯了沒,坐坐坐,楊興給你姨和你嫂子拿筷子”
喪狗和楊興兩人讓出了位子:“夏姨,嫂子,你們坐這”同時把筷子遞了過去。
唐樂說:“你們吃吧,我就不坐了,在家吃過了”
夏秀芬笑著問大夥:“在哪弄的沙發和桌子,我們你們在這吃著挺得勁”
劉長軍說:“去城裡買魚糧,在路邊撿的”
夏秀芬撇撇嘴:“哪這好事”
鄭東平說:“真的,小區門口扔的,八成是人家家裡裝修換了新的,環衛工人正罵怎麼處理呢,我們進去給拉回來了,想著放在這裡平時也能歇歇腳”
唐樂說:“那我信,城裡小區單元樓下經常有人扔換下來的家具,咱們當是好東西。人家都嫌礙事沒法處理”
夏秀芬笑著說:“挺好的,你們以後在水庫裡忙,累了上岸在這乘涼歇歇,挺好的”
劉長軍說:“我這還能移動呢!趕明個天氣越來越涼了就放太陽下麵去。暖和著呢!”
夏秀芬笑他:“你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媳婦在這也不嫌丟人”
唐樂嗬嗬笑:“挺好的,就是怕下雨淋濕了吸水好幾天不能乾”
劉長軍得意道:“下雨再說下雨嘛!對了你們這是要乾嘛去?”
夏秀芬說:“我帶樂樂上山摘東西去,難得樂樂不上課,整天呆在教室裡坐著偶爾也活動活動”
劉長軍臉一沉:“你可拉倒吧,上山是鬨著玩的啊!磕著碰著你怎麼給兒子交代,彆胡鬨,趕緊把樂樂送回去”
夏秀芬說:“我知道分寸。又不去裡麵,就在這附近摘點果子,家裡什麼我不缺,所以也不圖吃,就圖個樂”
楊興說:“叔!我感覺挺好的,工地旁邊好多果樹,柿子樹上麵都掛滿了,還有石榴樹呢!在不摘趕明個你兒子建山莊都給砍了”
劉長軍忙說:“好樹留下嘛!彆砍啊!留著留著”
夏秀芬說:“你們在這嘮吧,我帶樂樂上山去了。你放心,絕對不把她往深山帶,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摘點東西”
劉長軍說:“那你可保證了”
“成,保證保證”
唐樂又爬上了三輪車,夏秀芬騎著三輪車帶著唐樂朝著閆老太所住的駛去。
“樂樂,咱們不跑遠,就在工地周圍轉轉,工地人多咱們不怕”
唐樂說:“大白天的,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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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下雨工地停工了,今天天氣晴朗工人們陸續都回來了,劉姐今天沒來,她並非天天都在這裡。隻是偶爾過來指導一下,新一的這個工程不大工人們什麼工程沒乾過,所以乾起來得心應手。
鋼筋棚裡一個工人正在紮鋼筋。旁邊地基處一個工人正開著挖掘機在清理地上的石塊,還有工人在旁邊砌牆,山頂斷崖處有兩個工人正在拿著儀器做定位,下麵有兩個工人正在撒石灰。
山頂斷崖上的工人喊道:“往右邊一點,往右邊一點”
下麵的工人往右挪了兩步:“夠不夠?”
上麵的工人看了看儀器:“夠了夠了,從你往老沈那邊彈一條直線。這條線是路,撒上石灰”
“好,我知道了!”
工人們各忙各的,乾的熱火朝天。而斷崖下麵的棚裡石匠老黃也帶著兒子乾的熱火朝天。
鐵杵被鐵錘打的陣陣響聲傳遍了整個工地。大石頭在老黃父子的手中變成了石柱,變成了台階。變成了石板,變成了小橋護欄。
老黃邊乾活邊對兒子說:“你瞧瞧這個天氣乾活多好,不冷不熱”
小黃說:“是不冷不熱,就不知道新一給不給按時結工錢了,沒錢花可不行”
老黃說:“人家都提前給好幾萬了,你還不放心。你乾活吧你,少說話”
小黃嘟囔了一句:“巴不得他不給錢呢,不給錢他媳婦歸我了”
“你再再說我撕了你的嘴”
小黃嗬嗬笑:“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我可不敢打人家的主意,我好好乾活,將來掙錢自己娶一個媳婦,給你生個大孫子”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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