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薑棠誤會他白要,解釋“我不是白學,你看我是給你銀子還是怎麼樣,反正就是不白要!”
“奶奶都說我是她孫女,那你就是我大哥,哪有大哥掙錢,妹子還要錢的,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
這話說的老王氏心裡很是熨帖。
不枉她那麼維護她。
薑棠琢磨了一會,覺得包包子費時費力,又是大家常吃的東西,就算是換個口味也不一定來吃。
做麵那就更不可能,周寶豐看著也不像是個會做麵的。
想來想去就隻有油條了。
“奶奶,你在鎮上有見過油條嗎?”
她怕他們不懂,又用手比劃“這麼長,就跟油餅一樣,挺好吃的!”
“油餅是什麼?”老王氏又道“是不是油炸的餅子?”
薑棠一聽就知道這裡沒有的。
“對,油餅是油炸的餅子,油條是這麼長,奶奶手藝不錯,大哥你要是不覺得麻煩可以做油餅油條,現炸的熱乎乎的做好吃!”
“不過這東西可是費油,你們要想清楚!”
周寶豐麵色一下子認真起來。
“薑棠,既然你把我們當一家人,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你說的東西我沒見過,你能不能做一下?我要嘗一下才能確定能不能做!”
“行,不過我下午要帶春哥去鎮上看大夫,鎮上看不好可能還要去縣城,你要是不著急就明天再說!”
孫翠翠怕薑棠把她給忘記了,偷摸的拽了她胳膊一下。
“翠翠孕吐太大,自從上次看大夫之後也好長時間沒看大夫了,要不然你也帶翠翠去看看?”
下午,薑棠又把年哥和君姐交給老王氏照顧。
他和周寶豐帶著孫翠翠和莫驚春去了鎮上。
日頭最大的時候,村子裡的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馬車的速度很快,薑棠還是聽見了莫家院子裡的罵聲和哭聲。
想到整天端著的陳氏被潑了一身屎尿,薑棠就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保和堂裡。
一直給春哥看病的大夫,仔細的給春哥檢查了一番。
聽了薑棠描述了春哥最近的情況。
老大夫說春哥腦袋裡的淤血消散了大部分,應該再有一些日子就醒來了。
孫翠翠的反應太大,她和孩子比之前更加營養不良。
嚇得周寶豐出了一身冷汗。
大夫給倆人都開了藥。
從醫館出來,孫翠翠摸著肚子“薑棠,幸好你讓我來看大夫,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沒法給寶豐交代!”
周寶豐皺著眉頭“孩子還可以再有,但是你隻有一個!”
“以後一定要把自己照顧好!”
吃了一嘴狗糧的薑棠彆過頭。
保和堂距離白玉樓不遠,薑棠就去了一趟白玉樓。
這個時候一個吃飯的人都沒有。
店裡的夥計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聽到腳步聲,夥計抬起頭。
“薑姑娘你是找我們家長掌櫃的嗎?我這就去給你叫!”夥計看到薑棠,立馬清醒。
“薑棠,你可是老長時間不來了,魚呢?”
陳掌櫃急匆匆從二樓下來,就往馬車上衝。
“沒帶!”
薑棠有點哭笑不得“掌櫃的,看你這樣生意很好啊!”
“我怎麼感覺我好像是虧了!”
“就你還虧!”
陳掌櫃氣的想捶她“你送來的魚都賣出了金子的價格,你去隨便抓個人問問,到底誰吃虧!”
薑棠歎氣“我還說給你說我家的水果玉米上來了,給你送些水果玉米,既然你吃虧了,那我還是算了!”
她屁股都沒有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