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嶽組長兩側的男人冷聲道:“嶽組長不是嘴巴說的挺厲害的嗎?一會兒跟你們鄭軍長也說一遍!”
“就是!氣勢上可彆輸了,剛才在四合院裡可是把嘴癮過夠了的。”
嶽組長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臉上第一次浮現出震驚的表情:“不是,如果按照你們的話,那那那……那個四合院裡住著的……真的是陸副軍長?”
“不然呢?”
“要不你下車把那位鄭軍長也給抓起來唄,到時候好向你的上級領導好好交差,怎麼樣?”
此時嶽組長的臉色五味雜陳,一張臉尷尬到了極點。
說話間轎車已經停在了鄭軍長的麵前,車門打開,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先下了車,兩個戰士立即上前把嶽組長從汽車裡給‘請’了出來。
嶽組長整個如同泄了氣的氣球,灰頭土臉地走到了鄭軍長的麵前,他想行軍禮,可是兩隻手被反綁到了身後,他根本動不了,此時的他真的恨不得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
鄭軍長上下地看著他打量了一下,“喲,今天晚上原本想抓條大魚的,想不到是你呀。嶽振國,你今天晚上這個任務執行的是真不錯呀。
跑到陸副軍長的家裡去執行任務去了。怎麼樣?聽說你抓到了一個女敵特分子是嗎?跟我彙報彙報唄。”
鄭軍長的話如同打了嶽組長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就是證明那個蘇燦說的話百分百是真的了。
“首長,我也是接到上級命令才去執行這個任務的。”
此時的嶽振國不是一般的有口難言,雖然沒有人扇他的耳光,但他此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太丟人了。
“哦,是嗎?你也是接到上級的命令去執行的,那你跟我說說唄,誰下了這樣的命令?”
嶽組長看了看周圍,除了執行任務的戰士,還有送他過來的幾個人。
鄭軍長擺了下手,周圍的戰士立即往後退出了十幾米。
嶽組長這才看著鄭軍長低語了幾句,那聲音太小,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聽的到。
鄭軍長的麵色冷了冷,他冷聲道:“嶽振國,他把你派過來,其實就是知道你這個人一根筋吧?遇到事情的時候連點分析能力都沒有,這種人對他來說最好利用了。”
這話說的嶽振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鄭軍長,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是陸副軍長的妻子。”
鄭軍長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嶽振國,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行了,你的任務到此結束了。”
鄭軍長說著衝旁邊的戰士招了下手,立即有戰士把嶽振國給帶了下去。
送他過來的人還沒有離開,鄭軍長把後座上押著嶽振國來的那兩個人叫了過去。
這兩個人都餘時年的得力手下,看著鄭軍長道:“鄭軍長,今天晚上這個嶽組長看來也不是條大魚,對吧?”
鄭軍長麵色凝重地點點頭:“這個嶽振國級彆不夠,大魚怎麼可能輕易就被釣出來?你們回去告訴蘇燦同誌,她和她的人還得再堅持一下,直到最後真正的大魚出來,我們才能收網。”
兩個人點點頭:“我們來的時候,蘇姐就說這個嶽組長肯定不是大魚。沒想到還真被她猜中了。首長,剛才那個嶽振國不是已經告訴你那條大魚是誰了嗎?你們直接回去把人給抓起來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