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若言。”跟他在一起，很無趣嗎？又走神了？
“那你打算從哪開始先找記憶？”林若言回過神來問他。
張啟靈搖了搖頭，隨後又說。
“不過藏地我感覺很熟悉。”
“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嗎？”林若言問道。
張啟靈這是送命題嗎？
腦海中拚命想，第一次見麵的地點
見他沉默，林若言並不奇怪，他之前說過他也隻是記起了一些跟她有關的片段。
“想不起來，我們”
“是墨脫，西藏墨脫。”他突然開口，打斷了林若言未出口的我們一起尋找。
“更多的呢？”墨脫這麼快就記起來了，如果能記起更多的，這處就沒必要去了。
“更多”張啟靈的額頭有汗滲出。
“彆急，想不起來就彆想了，我們休息兩天就啟程轉道去墨脫那個喇嘛廟，你到那裡說不好就想起來了。”
林若言見他想了一頭的汗，安慰他。
“你會陪我一起尋找是嗎？”張啟靈又一次詢問。
“會的，會的。”林若言肯定點頭，她知道他的安全感比她還低。
“你會舞？”為什麼沒有在他麵前跳過。
他在篝火旁看著一旁的黑瞎子拉著馬頭琴，她在一眾人中舞姿輕盈，跟悠揚的琴聲節奏很和諧。
他這雙手隻學過如何下墓，如何拆卸各種機關，怎麼殺人傷人致命，卻從沒有學過任何一種樂器演奏。
“我會武啊，你不是知道嗎？”青稞酒的後勁有點大，林若言的思緒有點遲鈍。
張啟靈心下遲疑，難道是沒有記起的記憶片段？
“小哥來試一下啊，我感覺這次醒來，全身用不完的勁。比一場？”
他這才知道她說的是武不是舞。
“來嘛，小哥，比一把，純屬力量的比拚，不要用招式。”
從張家古樓開始，他要是無聲接近她的時候，她就察覺不到。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血脈力量進入過他體內，有同出一源的原因？
對於他的力量追平她，林若言很高興，這代表他也變得厲害，自保能力更強。
這次醒來以後，她力量好像又掌握了一些，想再次試一下高低。
“你想學招式，我可以教你的。”張啟靈無奈，他是想看她舞，不是武。
“好啊，不過我現在就想跟你比拚下力量，接招。”
林若言說完，衝著他就過去了。
張啟靈接住她那一掌，後退了幾步。
她力量好像真的又強了。
他認真了起來，也不再留餘力。
越打心越驚，她的力量怎麼又變強了？
完了，以後要是不用上招式，近戰純靠力量又打不過她了。
是他最近沒有勤練功夫的原因嗎？
要是再遇到古樓那種事情，他豈不是被壓製的死死的。
一想起古樓那晚，又有點心猿意馬，閃了下神，就沒接住她的一拳。
正中胸口，恍若被一個大錘敲到一樣，氣血翻湧，差點吐血。
林若言見這一拳打到了他的胸口，遲鈍的腦子頓時一激靈。
“小哥，你沒事吧。”林若言也沒想到他沒有接住這一拳。
張啟靈抬頭看扶住他身子，滿臉擔憂的林若言。
瞬間如同張學寶附身，腦海中不其然的閃過一句，力量比不過的時候，還不能裝柔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