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說“我不想看了。”
張啟靈這才放下了她，手順勢攬了上去，四周人很擁擠。
“小哥，你很喜歡黑色嗎？”林若言側頭問他。
“隱蔽，耐臟。”張啟靈想也不想出口，又覺得不對，在林若言出口前快速說道。
“我天天洗澡，不下墓衣服也天天換洗。”
林若言還真完全看不出不下墓時，他衣服天天換。
“真的，衣服一買幾套都是一樣的。”張啟靈見她似有不信，又解釋道。
不能讓她以為他是一個邋遢的人，常穿黑衣是為了耐臟。
“小哥，下午我們去給你再買點衣服，偶爾換下彆的顏色。”除了藏袍，好像還沒見過他穿彆的顏色。
“如此神顏，怎麼能長年黑色呢。”沙漠那次在他衣服上找線索，可是費了老大勁才在白色商標那找到。
“好。”不以為他是個邋遢之人就行。
時間已到中午，冰上節目也到了結束，人群開始散去，兩人並沒有跟隨人流離去，而是等著前麵兩個胖子來找他們。
“下午就沒節目了，妹子小哥，這就到了我們主場了，你跟小哥要是不會，我教你們。
小時候一到冬天，沒什麼娛樂節目，我就天天盼著凍冰，結冰了，一大早就來這裡滑到中午，餓了就上岸買點花生米或者烤紅薯，再一滑就到天黑了。”
胖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懷念，那時候父母健在，天黑回去後一頓挨罵是家常便飯。
如今……回到家後再也沒有母親的嘮叨了。
“是啊，妹子你是不知道那時候，就那個，冰車。”王月伴指了指湖邊一排排的冰車。
“那個最好玩了，坐在冰車上，一手一支鐵釺子戳著往前劃，要是有很多小夥伴湊到一起，會來一場比賽，即使笑臉凍的通紅，那種高興也是現在體會不了的。”
林若言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種冰車整身是用鐵製成的，形狀跟一個靠背椅子沒什麼區彆，唯獨不同的地方是椅子的下麵是類似雪橇的形狀。
中午他們也沒離開這裡，因為節日，周邊有很多特色小吃的攤子，幾人沒將這些攤子吃到儘頭，就已經飽肚。
四人租了滑冰鞋，兩個胖子已經入場熱身，林若言因為不會，試了幾下，坐在了冰場邊緣的椅子那裡看著他們滑。
張啟靈倒是因為一些原因會一些，隻是他沒有過這種娛樂活動，總覺格格不入，林若言又沒下場，他也沒興趣。
冰麵上已經有很多人在了，正滑的，倒滑的，拉手跑大圈的，還有摔成一個大馬趴的。
小的孩子坐著冰車，一手拿著鐵釺子戳著往前滑不快，急的直哭，媽媽脫下手套擦完眼淚後，爸爸出馬，推著孩子坐的冰車跑的飛快，孩子立馬轉哭為笑，笑的幾乎喘不過來氣。
林若言出神的看著，以前她也這麼幸福過。
“若言，來。”張啟靈從椅子上站起，拉起了她。
林若言用輕功控製著身體的平衡，加上有小哥一邊作為支撐，小幅度的慢滑還是沒問題的。
張啟靈帶她來到了冰車那裡，讓她坐上後，在後麵飛速的推著她往前滑去。
“小哥，慢一點，要撞上了。”林若言的笑聲不斷，沒想到小哥竟然也會滑冰，他那性格看著也不像會有這娛樂活動的人啊。
他推的速度雖快，在人群中卻也靈活的很，每次林若言都以為要撞上人了，卻突然絲滑的從旁邊側身而過。
“小哥，我體驗夠了，換我來推。”林若言也想讓他感受一下那種在冰麵上被人推著滑行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