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哥，我得”去一個未知，林若言換了一種說詞。
“我懂，我是你的。”張啟靈將手中的衣服放下，也站了起來，眼眸中笑意點點，有繾綣溫柔漫開到眼角。
“不，你不懂，我的意思是說我”林若言思索替換的詞語，她說不出要回到幾十年前的話，該怎麼轉換成彆的語言，她不想再我要我得了。
“小哥，我不是那種意思，剛才”
張啟靈環上了她的腰，看似很輕，實則暗含力量將她整個人都拉了過來，鎖在了他的懷中，整個動作充滿了占有欲。
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聲息猶如沾滿罌粟一般，唇角微彎，低頭問她“哪種意思？”
“就就是我不我要”林若言結結巴巴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隻是眼神卻落在了他的衣領那裡。
他襯衫幾顆扣子沒扣好的衣領下，紋身已經爬上了鎖骨那裡，再往下是火紅的麒麟吊墜，黑與紅還有冷白的膚色交錯，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攻擊性。
瘦削的身形，純白的襯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又帶了一種說不出的脆弱，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她很想上手蹂躪。
有點口乾舌燥，林若言麵頰滾燙，咽了咽口水，慌張的想移開視線時，手卻還是控製不住往紋身那裡碰了上去。
張啟靈的身體隨著他的呼吸頻率，林若言的手下也感覺到了，他心跳快而沉重的厲害。
不行，她要是流鼻血，就丟人就丟大發了，得堅守住自己不要獸性大發。
這樣想，林若言的迷離散去一點，要將手收回，卻被他一把按住。
張啟靈隨即低頭微側，溫熱覆在了她的唇上，細細的在她唇上流連著，一下一下的遊移，又不滿足僅僅於此。
溫柔漸漸變了調，洶湧的醋意從這一吻宣泄而出，不容她後退。
見她不為所動，強勢卻又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直到她身子癱軟在他懷中，鬆開唇齒，允他慢慢將滾燙的氣息送到她的嘴中，再肆意品嘗。
林若言整個人幾乎都是靠著他的手臂支撐，理智思緒心甘情願的全都潰不成軍，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說出口。
“門門沒鎖。”
張啟靈單手將她抱起，抵在了門上，另外一隻手去將門上了鎖。
林若言眸光流轉中，發現他看著她的漆黑眸子中，此刻滿是湧動的陌生情愫，心生害怕，本能的伸手去推拒，卻被他反手握住。
毫不猶豫再次落下，唇齒間帶著不容抗拒的熾熱，隨即移到脆弱的頸部，一路向下肆意探索。
他要她的身心俱是屬於他，隻能是他的。
林若言頭暈目眩，重新的陷入了迷霧般的沉淪，被鬆開的手不自主的攀附住他的頸部，手指也沒入了他的黑發中。
她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帶了一種極為清幽的蓮香。
張啟靈在這滿是蓮香中麵色潮紅，鼻尖額頭都是汗水，額前碎發已然被打濕。
唇齒相依綿長細密一吻後分開，靜謐的屋子中都是兩人急促而又淩亂的呼吸。
“幫我。”
張啟靈聲音低啞，單手將襯衫的剩餘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幽深如墨暗含情欲的好看眼眸卻盯著她的反應，像是隨時就要將她吞噬一般。
下午那會他就發現了，她極愛他穿襯衫時的樣子。
林若言心下一顫，被這一幅荷爾蒙爆棚野性十足的畫麵衝擊，微弱的清明丟失，徹底沉淪。
身子突然懸空，她下意識的去抓他胸前的衣服，觸手卻是一片光滑，黑藍色的紋身上，顯得她的手格外白皙。
灼熱的氣息再次落在了她的頸中。
“彆怕。”像是用糖果誘哄孩子一般，被放下的她，睡袍腰帶被解開。
“燈去將燈關了。”林若言身上燙的厲害，陌生的情緒讓她有點退縮，想拉開兩人之間的空間。
“好。”張啟靈低聲應著。
低頭在她唇上糾纏，卻也並沒有起身，而是抽出她盤發的簪子，看也不看朝著開關那裡擲去，屋子由明亮瞬間轉為黑暗。
這要命時刻，豈容她退縮，除夕那次丟下他的時候，他難受了許久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