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氣變得好大,張海峽的第一反應。
隻能無奈乖乖躺下,卻尷尬的發現,他躺不了。
林若言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她剛才沒考慮到這點,這個沙發看著很長啊。
“你多高啊?”他的腿腳除非放在這個沙發兩邊的耳朵形狀的側邊靠枕上,但這樣不太方便治療,更何況他也會不太舒服。
林若言隻得幫助他重新坐在藤椅上。
“181,我躺在地上吧。”張海峽見她推向的是臥室方向,不自在起來。
“倒也不用,我沒那麼多忌諱。”林若言協助他趴在床上。
“衣服脫掉。”林若言並沒想太多,更何況他這樣應該算是同,以他的性格很大可能還是在下的那個。
啊,思想汙了,在想什麼,趕緊甩出去。
張海峽埋在被子中的臉色發紅,好半天沒動。
林若言想了想,就說道“要不然我去把馬神父叫來,讓他幫你脫掉?”
多了馬神父在,他或許會自在很多。
再多一個人看自己的身體嗎?
“不用。”張海峽立馬回答,將自己的襯衫脫去。
“褲子不用脫!”林若言見他脫去襯衫後,磨蹭著又去脫褲子,臉上也有紅色上來,趕忙製止。
下半身需要治療的時候,她多費一些能靈力就是,再是那個同,也是男人,她也做不到當沒看見啊。
林若言閉眼,用靈力去檢查內部的骨骼,手落在張海峽那塊蝴蝶傷疤位置,從上往下檢查。
張海峽一僵,身上也開始有紅色蔓延。
從第9節胸椎骨往下到尾椎骨和周圍的一些盆骨位置,骨頭粉碎不成形,有很多碎骨已經長在肉中,難度有點大。
他這個人真能忍疼。
林若言從肩胛骨中間位置開始修複,蝴蝶圖案慢慢消失,直到不見。
背部光潔,再無一絲疤痕。
隨著指尖的綠光緩慢移動,破裂的骨頭往原本的位置歸位。
張海峽並非沒有感覺,骨頭從肉中分離,那種從肉中活生生剝離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抓緊被子,但身體卻沒動分毫。
這種恢複,林若言也很耗靈力,額頭上有細汗滲出。
這隻是第一遍,到了尾椎骨和盆骨那裡,手不再觸碰,耗費更多的靈氣,懸空隔著衣服更加緩慢的修複。
整條骨骼恢複以後,第二遍再次鞏固那些細微的裂縫,直到恢複如初,整條脊椎完整光滑,如同從沒破碎過一樣。
靈力徹底用光,林若言累的鬢發全濕,趴在床邊歇息了一會。
“你怎麼樣?”張海峽問她,伸手想替她擦去汗水的手又放了下來。
躺在她床上,他已經很逾矩了。
張海峽起身,以往麻木沒有知覺的下半身回到了三年前的靈活。
“我沒事。”林若言起身,將額頭上的汗擦去,休息一會,那種虛脫的感覺好了一點。
“你試著能不能走。”她剛扶起張海峽下地,就有敲門聲響起。
“估計是馬神父過來了,你太久沒走路,先將衣服穿上,正好讓他扶著你多走一會路。”林若言讓他坐在床邊,就去開門。
張海峽套上衣服,起身試著走路,這幾年來雖說癱瘓,但是海言學了按摩手法,一直都有替他雙腿按摩,肌膚並沒太過萎縮。
如果他坐在她的床上不動,讓馬德尋看到了對她也不好。
打開門後,外麵站著的人卻讓她心頭一跳。
是死去的斯蒂文,林若言下意識就去關門,被對方擋住門。
張海言想通之後,打算嘗試著去找董小姐溝通,出了房門後,注意到了房間所在的位置,想到了那晚看到的林若言住處,算起來,離斯蒂文的房間就隔了一間。
小姑娘打開房門見到他時,臉上出現的驚色,讓他才想到自己是斯蒂文的易容狀態,嚇到她了吧。
想開口解釋時卻發現房間內出現了一個文弱的小白臉,這種中的房間布局一樣,他出來的那個位置是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