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從來都是如此簡單,如果你想換路走,想著以後成就能大一點,你要不現在碎,要不回去之後碎!
回去碎的,禪悟的雲篆,很有可能是拓印的。
“那我何必呢?”
“能用原裝的,誰用拓印的啊!”
“我還不如,直接在正主這,碎了就完了。”
“我這操作有毛病嗎?為什麼其他人都這麼看著我?”
此刻,渾身浴血,意識逐漸模糊的羅通,又狠狠吸了一口氣,拚命運轉著呼吸法與觀想圖,想要讓自己的意誌一直保持清醒,想要讓自己的腰板挺的更筆直一些。
“我羅家,冷麵寒槍!傲骨仍在!”
說著,那羅通的鏗鏘跪地姿勢又標準幾分,看的讓後唐那兩位…既無奈,又心酸…
一時間,李淳風都不知道是這羅通大腦回路太過清奇的緣故,還是自己啟示神通修煉不佳……
“你早說你要來這出啊!你早說你要碎“武道真神”啊!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和袁天罡,我倆暗自蛐蛐元空來的!”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還和司馬仲達、周公瑾、劉伯溫在針對元空將破天法露出去這件事,進行“深度”討論來的?”
“不!你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剛才才不會費那些口舌,你也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現在也不會“鐵骨錚錚”的跪在這!!”
一時間,心裡嘀咕著的李淳風,麵上當即閃過一絲“命苦”之色,而更加命苦的是……司馬仲達十分理解什麼叫“牆倒眾人推”、“趁他病要他命”、“朱樓起,朱樓塌,我推的”!
他當即一個瞬身來到肖碩身旁,這一刻,妲己之挑撥沒有其萬一,貂蟬之離間不及其分毫,司馬仲達之麵容上,此刻滿是委屈、悲憤、不解、鬱鬱寡歡,他痛心疾首、他百感交集道:
“元兄!!元兄!你可不知,那天罡小兒,剛才!剛才!啊!是如何辱罵你的啊!痛煞我也!痛煞我也!”
“他說你!!他說你!”
“他說你外界來的,無天道垂憐,無仁義教化,無忠義孝悌,無肝膽心脾,這!這!”
“這簡直就是在說你是個畜牲啊!”
袁天罡:“喂!最後那句話我沒說!”
司馬仲達:“可是你就是這個意思!我們都聽出來了!”
周公瑾:“嗯。”
劉伯溫:“是。”
李淳風:“靠。”
而……說時遲那時快,眼前後唐此刻“形勢”危矣,那羅通渾身浴血意誌逐漸模糊,周公瑾和劉伯溫大有“再加一筆”之勢……
此刻,袁天罡“當機立斷”,先是阻止了李淳風此刻齜牙咧嘴的“具象術式”,接著一個“瞬步”來到肖碩麵前。
同時……二話沒說!
他昂首挺胸,挺胸直背,直背立腿,立腿橫足的……
把他具象出來的……
【稱骨歌】
交給了肖碩。
“元兄,這稱骨之歌,裡麵最重要的“稱骨測算對照表”,您拿著,就當是我給孩子…我給您未來子嗣的,您可以提前規劃好“生子預備周期”,以元兄弟你的修為,子嗣骨重至少得五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