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吻江文東!
啊?
陳省認識這個年輕人?
不但認識他,而且在他擅自開門進來打斷陳省的工作時,陳省不但沒生氣,反而含笑站了起來!
我,我好像惹禍了啊。
要說小袁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就連那些要幫助小袁,一起阻止江文東擅闖辦公室的乾部們,也看到了陳建山的反應,心中頓時打了個突,慌忙停住了腳步。
但下一刻——
江文東就說出了讓陳建山有什麼事,可以去龍山找他的話!
幾個乾部的眉梢眼角,頓時抽抽了下“這小子,究竟是啥來頭啊,敢這樣和陳省說話?”
陳建山也愣住。
江文東卻在說出那句話後,掙開小袁抓著他肩膀的手,轉身快步離去。
忽然間。
辦公室內外很靜。
小袁更是忘記了呼吸,隻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要知道,他為了能夠來到陳建山的身邊,島城袁家可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怎麼回事?”
陳建山最先反應了過來,語氣淡淡地問小袁“文東同誌,怎麼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他當然不會輕易發火。
尤其江文東竟然敢在單位,當著這麼多人對他“甩臉子”之後。
“陳,陳省。”
小袁連忙結結巴巴的說“他,那位同誌說要見您。我就詢問他的領導是誰,有沒有預約。他說要給您打電話,我製止了他。他就過來推門,被我阻攔了。”
“嗯,我知道了。”
陳建山擺擺手,依舊不急不徐的樣子“你出去吧。定山同誌,你繼續說說你那邊的情況。”
此時已經從待客區沙發上站起來的定山同誌,連忙再次坐下,假裝剛才啥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彙報工作。
心中卻在說“小袁這個秘書,完了。”
如果——
陳建山當眾訓斥小袁幾句,並給他說明江文東的身份,那說明隻是在警告他。
陳建山卻沒有訓斥小袁,更沒給他說江文東究竟是誰,就沒事人那樣的讓他出去。
這就說明陳建山覺得,小袁沒有知道江文東究竟是誰的必要,更是代表著,他被放棄了!
小袁這點基本的領悟能力,還是有的。
他隻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秘書辦公室的。
那幾個等待召見的乾部,也都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他幾眼後,就繼續看自己的報紙。
心中卻在琢磨著那個文東同誌,究竟是何方神聖,在陳省麵前竟然如此的狂妄。
小袁等人是怎麼看自己的?
陳建山會不會為此對自己有意見?
這兩個問題,江文東不會去考慮。
他隻知道——
當小袁不等他說出自己的來曆,就打斷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給小袁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給領導秘書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可不是啥好事。
為了避免以後出現沒必要的麻煩,江文東隻能用硬闖陳建山的辦公室、適當狂妄下的方式,把小袁從陳建山的身邊弄走!
“第一次來這邊,就打掉了省府第一秘。唉。難道,我剛和他說話時的態度不好?”
江文東心中反省著,找人問清楚了王誌英的辦公室在哪兒。
他剛要直接過去,卻又拿出電話,呼叫王誌英的私人電話。
提前打個招呼,讓王誌英和秘書說一句,以免再鬨出不快。
王誌英的私人電話關機。
可能他在開會,或者在充電。
既然打不通,江文東隻好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前。
王誌英這個常務副的工作,依舊是繁忙。
秘書小董的辦公室內,同樣有四五個乾部等著接見。
在陳建山那邊被教訓過的江文東,吸取了教訓。
腆著個殷勤臉笑臉,走到小董的桌前,開門見山的說“你好,我是來自青山龍山的江文東。”
正在看王誌英今天工作日程表的小董,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麼事嗎?”
江文東說“我來找王副省彙報工作。”
“讓你的領導過來。”
小董淡淡地說了句,再次低下了頭。
嗯?
江文東頓時傻逼當場。
啥意思?
難道我和省府的秘書相克?
咳。
他趕緊乾咳了聲,又說“同誌,我是王副省。”
“我再說最後一次!”
小董抬頭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裡帶有了明顯的不悅“讓你的領導親自過來之前,先打電話預約一下。”
唉。
江文東暗中歎了口氣,轉身就走。
有些人非得擺架子,自己葬送大好前途,江文東有什麼辦法?
如果不葬送他的前途,他以後肯定逮住機會就給江文東穿小鞋的。
江文東可不是曾經的小變態,就算穿小鞋一整天,也不會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