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平臉上帶著嘲諷,但語氣卻是假意關心道:“原來是想不明白此事,思慮過度,所以臉色才如此慘白啊。”
嚴定懷自然將對方的嘲諷看在眼裡,但為了知道答案,還是強自壓下了心中的怒意與憤恨。
“既然想知道答案,就要有虛心求教的態度。”對於嚴定懷,王茂平也沒有抱著會從此人身上取得收獲的期盼。
之所以還來見此人,隻是因為,這是他盯了幾年,才收入網中的獵物,總歸是要享受一下勝利的喜悅。
“我——求——你!”嚴定懷從牙縫中努力的擠出這三個字。慘白的臉上出現了紅暈,顯然是被氣紅的。
王茂平眉毛微挑看了過去:“那本官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一點兒提示好了。”
“你覺得本官為什麼要抓陶致?”
嚴定懷劇烈的喘著粗氣,原來一切竟然都是因為那個縫人:“他,他到底是誰?”
“那本官再勉為其難的告訴你,他是來監視血金家族的。”王茂平在說話的同時,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所以對於血金家族和血金人,你有什麼要告訴本官的嗎?”
“竟然是這樣,哈哈,哈哈。”
嚴定懷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是這樣的身份,因為猜忌與不信任,最後竟然讓邊軍與林江占到了天大的便宜,害了土孛默部,還真是可笑,可笑啊!
在略帶癲狂的笑聲之後,嚴定懷的臉上寫滿了嘲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當被選中為血金人之後就會離開,不會再返回家中,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而已。”
對方在回過神後的第一時間,不是選擇隱藏與掩飾,而是嘲諷,就說明他撒謊的可能性很低。但王茂平的試探不會隻有一次,臉上帶著失望開了口:
“原來是這樣。”話出口之後,看到對方並不是略微安心的表情,臉上的嘲諷加深了不少。這讓他確定,關於血金人的事情,嚴定懷應該沒有隱瞞。
“既然如此,本官要糾正一點。”王茂平臉上的失望瞬間退了下去,重新由笑容替代:“本官可從來沒有說過,是從陶致口中得到的關於興賀山通路的線索。”
“你什麼意思?”嚴定懷的嘲諷凝固了下來。
“洪家商隊被劫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嚴定懷拚命思考著,片刻之後,喘息再次變得費力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
“你應該能夠想明白才對,無論是陶致,還是洪家,都隻是一顆棋子而已,本官怎麼會讓那些私販的貨物流到土孛默部呢。”
“噗!”
王茂平揉了揉額頭,這怎麼又吐了呢,剛想讓人把大夫請過來,卻看到嚴定懷帶著仇恨的抬起頭來:“你早就知道私販路線的存在是不是。”
“你總算是猜對了。”看對方這個狀態,似乎暫時不需要把大夫叫進來。
此時的嚴定懷已經變得歇斯底裡:“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究竟是誰告訴你的?說,你快說!!”
“是你告訴本官的啊!”
“你胡說!”嚴定懷想要掙紮著站起身,但腿上猛的一痛,又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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