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渝帶著失落離開,但心中還保留著一絲希望,卻沒有看到書房中的人,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裡,過了很久才離開。
王茂平回到房間的時候,妻子正在燈下提筆寫著,習慣了京城的生活之後,安初筠又重新拾起了話本事業,估計《王善回奇聞錄四》再過不久就能夠完成。
白景那個小夥子隔上一段時間,就會向從林江過來的商隊打聽有沒有秉燭人新出的話本,還整天念叨著,在京城,秉燭人新出的話本他肯定是不能在第一時間看到了。
王茂平很想告訴他,秉燭人如果新出了話本,在京城的他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看到,倒是肇原府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王善回的故事還能繼續多久?”妻子寫的可以算是長篇話本了。
“或許在白護衛猜出秉燭人的身份時?”
“那估計還有很久。”
夫妻倆相視一笑。隨後妻子將筆撂下,吹了吹紙上的墨跡,將手稿收了起來,隨後再次開了口:
“張公子過來有很重要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指點文章,所以張望渝每次在王家都會待到快宵禁的時候,有時還會留宿。因此王茂平有些好奇,妻子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
“因為,張公子已經告辭半個時辰,夫君你才從書房回來,所以初筠想會不會與張公子有關。”
不愧是妻子,對自己這般了解,王茂平將張望渝好友死亡的消息,講給了妻子。
“即便是鬆正書院有問題,也不意味著那個尹思翌的死有問題。”安初筠在聽過丈夫的敘述後開口說道,但觀察丈夫的神情後,變得有些疑惑:“夫君不這麼認為嗎?”
“本來為夫與初筠是同樣的想法——”
“那是什麼讓夫君改變了想法呢?”安初筠臉上的好奇又增加了一些。
“因為這個。”將簽文取出放在妻子的手中,後者好奇的將其打開:“是簽文,還是上上簽,可這和尹思翌的死有什麼關係,他死前去過寺廟?”
“他沒有去過寺廟。
“那——”與其說好奇,安初筠如今疑惑更多一些。不明白手中這個簽文,有什麼特彆之處。
“初筠不覺得有點眼熟嗎?”
眼熟?將手中的簽文又仔細的看了看,原本想搖頭,卻拚命的回憶了起來,丈夫既然這麼說,那麼自己之前應該見過這樣的簽文。
半晌,安初筠的眼睛睜大了一些,回過神來:
“暉照寺的簽文?”
見妻子想了起來,王茂平讚同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的簽文,有些是手寫的,有些是印製的。而之前暉照寺的簽文就是印製的。
眼前這個也同樣如此。當然這一個共同點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使用印製簽文的寺廟也不少,未必就一定與暉照寺有什麼關係。
但麵前的簽文,無論是字體還是製式都與暉照寺的簽文彆無二致。王茂平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他曾經懷疑住在上陽縣宋家附近的何二柱夫婦在通過暉照寺來傳遞消息。
因此對何二柱妻子求到的簽文很是在意,還命崔二銀將簽文偷來,仔仔細細的研究過,確定了二人就是通過暉照寺傳遞消息的,所以記得自然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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