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場打鬥會持續一段時間的時候,一個讓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場麵突然發生了。
隨著時悅的加入,原本混亂不堪的打鬥場麵竟然在瞬間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原本勢均力敵的雙方,此刻卻呈現出了一邊倒的局勢。
葉家人本來對時悅這個女生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在他們看來,時悅就算是安然的保鏢,一個女孩子的身手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呢?
可是,事實卻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相哥與時悅的拳頭正麵交鋒時,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那一瞬間,相哥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向了自己。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落在了相哥的胸口,他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發出的“哢嚓”聲。刹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胸口傳來,相哥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湧上喉嚨,緊接著便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相哥像一灘爛泥一樣軟綿綿地躺在地上,他的右手緊緊捂住胸口,似乎那裡正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他的麵部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猙獰得讓人有些害怕。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時悅,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丫頭,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身手呢?相哥心中暗自懊悔,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沒錯,相哥之所以會受傷,完全就是因為他對時悅的輕視。在他眼中,時悅不過是個毫無威脅的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他認真對待。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時悅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僅僅一拳,就把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直接倒地不起!
要知道,相哥可是葉家的精英,他的身手自然是非常了得。如果是在正常的對敵情況下,時悅想要一招擊敗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相哥的功夫和葉若雄不相上下,都屬於葉家上遊的水平。
但此刻的相哥卻因為受傷而實力大減,他的戰鬥力已經遠不如平時。相比之下,時悅卻像一隻敏捷的獵豹一樣,在葉家人中穿梭自如。她的動作迅速而靈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有力,讓人防不勝防。
隨著時悅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移動,葉家的人一個接一個地發出哀嚎聲。這些哀嚎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亂而淒慘的景象。
看著場中的情況,安然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打過去之後,沒多久就被接通了,就聽到對方問:“安老師,有事?”
“魯隊長,現在能調出來一些人手嗎?”
安然正是把電話打給魯峰的,他和唐贇是朋友,所以安然也不和他見外。
魯峰看了看身邊的同事,他們一群人正在去抓楊邵謙的路上。
這次出警都快把他們刑警隊的同誌都拉來了。
“唐太太,你說!”
“我這裡有十幾個葉家人,企圖對我進行綁架,但被我的人製服了,所以我想請魯隊把他們帶到警局,依法處理!”安然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要公安局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徇私。
這是她的意思。
不過,她是唐贇的老婆,她的話唐贇都當聖旨來聽,那自己隻能公事公辦了。
“唐太太,我這裡現在人手不夠,你可以讓徐騰山安排人把他們送到警局,你放心我們一定秉公執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魯峰保證道。
他們市公安局現在可是和唐贇穿一條褲子,不可能中間拆火的。
況且自己現在的任務可是市委書記親自交代的,原因還是這位唐太太的意思。
魯峰出了一口氣,他都不知道唐太太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關心。
之前那次,省裡直接下達命令不能查楚天明的事,如今市委書記都要聽她的。
也不知道她的背景到底有多強大!
“嗯,一會我讓人把他們送到警局裡!”安然回答道。
隨著打鬥接近尾聲,場麵也得到了控製。
葉家人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安然?時悅與兩名唐門人員問道。
“我沒事!他們受了一點輕傷!”
“隻是一點輕傷,塗點藥就好了!”
時悅與唐門人員同時說道。
“沒事就好!你們通知徐騰山,讓他安排人把他們都送到警公安局裡!”安然對兩名唐門人員說道。
“是,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