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琴不停手,熟練地絞著瓶塞:
“你住過來,我們還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家裡還有好幾瓶紅酒。老胡喜歡喝白酒,我幫他準備好了。”
她沒有把胡鬆寶明天晚上要回來的消息說出來,怕影響今晚的進程。
葉峰從她開瓶的動作上,自然地聯想到魏麗麗,知道今晚的朱玉琴也要做魏麗麗。
他畢竟年輕,容易激動,已經激動得嘴唇發乾,氣血上湧。
但他拚命克製自己,垂下眼皮不敢再看朱玉琴。
朱玉琴開始給他倒酒,葉峰搖著手:
“少點,少點,我不能喝。”
朱玉琴媚然一笑:
“你一個大男人,總比女人的酒量大吧。紅酒對身體有好處,多喝一點沒關係。喝醉了,就去床上睡覺。”
她的話語和動作都跟魏麗麗很像,漂亮女人怎麼都這樣?!
“來,葉峰,以後我叫你葉峰。叫葉書記,拗口,也生分,我們先乾一杯。”
葉峰吸取上次的教訓,端起酒杯:
“我不能乾,喝一口吧,我們慢慢喝。”
“好,就喝一口。”
朱玉琴笑得很嫵媚,她笑起來特彆好看。
年輕的時候,她可是一個萬人迷!在當時折鄉棉紡廠裡,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葉峰,我們慢慢喝。你太瘦了,要多吃菜。來,嘗一下我燒的紅燒肉,味道怎麼樣?”
朱玉琴給葉峰搛了兩塊紅燒肉。
葉峰幾天在醫院裡掛水,吃的飯菜不是很合品味,所以有些餓,也有些饞,就大口大口地吃著菜。
接下來,他們互相勸酒勸菜,女房東與男房客兩人相處得越來越融洽。
他們相敬如賓,有說有笑地吃了一個多小時。在吃喝中,兩人心照不宣的曖昧之情醞釀得越來越濃烈。
吃完飯,朱玉琴手腳麻利地收拾了一下碗筷,對葉峰說道:
“葉書記,哦不,葉峰,快去洗個澡。你三四天沒洗澡了,身上都有些發臭了。”
這話說得非常親昵,像老婆跟老公說的,也像媽媽對兒子說的一樣。
葉峰聽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著頭發,站那裡不動。
“你把衣服和物什都拿過來,以後就在這裡過。”
朱玉琴更加溫柔道:
“這門上的鑰匙我給你。”
朱玉琴說著把西房門和堂屋門上的鑰匙交給葉峰。
葉峰接過,說了聲謝謝。
從此他就可自由出入他們的主屋了,她這是要引狼入室嗎?
見葉峰遲疑,朱玉琴去東廂房裡,把他的衣服等東西拎過來。
她又像催促兒子一樣催他:“快去洗澡,你洗好,我也要洗一下。”
葉峰紅著臉不敢:“你先洗吧,我等一會。”
葉峰還是想等朱玉琴休息了,才去洗澡。
朱玉琴爽快道:“好,我先洗。”
她說著就去把院門關了,從裡麵閂上。再到自己的房間裡拿了內衣內褲,去西廂屋的衛生間裡洗澡。
過了十多分鐘,朱玉琴像一朵清水裡冒出來的白芙蓉,隻穿著一件汗背心和西裝短褲,白白胖胖地走出來。
葉峰隱在西房內偷偷一看,心裡不禁叫了一聲:
“天哪,真是魔鬼身材!簡直跟她女兒一樣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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