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您說吧。”
“我們都聽你的!”
眾嘉賓激動道。
這回就連秦戰都不敢再說一些破壞氣氛的話。
主要是他也害怕。
所以隻能跟眾嘉賓一起,眼巴巴湊在蕭寒身邊,等他說明事件情況。
蕭寒根本不會跟一個這樣的小角色計較。
他道:“還是先前那個說法,這個古村落中存在某一道規則。”
“它不允許我們知情者,講出有關節目的真相。”
“也不準我們擅自離開。”
“但它並非是想直接殺死我們,而是想讓我們聽它的話,按照它的想法去做某件事。”
眾人這會兒,沒再質疑蕭寒的勇氣。
而是紛紛露出茫然地表情。
“肖先生,某件事是指什麼事,有什麼提示嗎?”
“對啊,肖先生,這時候就彆賣關子了,我們都好絕望啊!”
眾嘉賓忙催促。
蕭寒微微一笑道:“你們難道都忘了,在進村前見到的那個老村長嗎?”
“嘶!!”
眾嘉賓恍然大悟。
是啊,他們太緊張甚至忘記那個關鍵人物了。
而自從不停死人到現在,這位老村長也根本沒有現身。
他到底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有反應迅速的嘉賓,忙開口道:“肖先生,您意思我大概猜到了。”
“之前那葛村長,在大家將要進村時。”
“突然莫名奇妙的給大家定下三個規則。”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
他這一開口,立即就有更多嘉賓想起這件事。
紛紛說道:“你是說選擇居住房屋,要看燈籠的顏色?”
“其次是晚上八點以後,不論聽見什麼,都不允許離開房屋?”
“還有最後一個是什麼……”
“對,最後一個是村落最中間的宗祠,絕對不能進入?”
在眾人的回憶下。
很快想起了那位葛村長給他們定下的三道規則。
最開始,大家根本沒將這三道規則當回事。
隻覺得是一個封建閉塞的老人,還在堅守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規矩罷了。
緊接著,有嘉賓回憶道:“我想起來了!”
眾人視線看向他。
那嘉賓道:“最先出事的兩個男嘉賓,他們正是打算進入一家,掛著白燈籠的房屋!”
“而葛村長分明說過,掛著白色燈籠的房屋。”
“裡麵是有人住的。”
“他們非常不喜歡被人打擾,一旦擅自闖入,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
眾嘉賓聽完這段話。
齊齊露出震驚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兩位男嘉賓會死,就很正常不過了。
因為他們沒把村長的話當回事。
嫌麻煩隨便找了身邊一家掛著白色燈籠的房屋,所以才直接慘死。
而那兩個攝影師,大概率是無辜被牽連的。
僅是為了拍攝兩名男嘉賓,進入房屋的畫麵,就被那“規矩”給直接抹殺了。
也幸好,三人組中的那位女嘉賓。
因為慢了一步沒有進房屋。
反而成功躲過一劫。
眾人眼神複雜,齊齊朝那位女嘉賓投去。
女嘉賓此刻俏臉煞白,臉上卻又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捋清前因後果後,有嘉賓看著蕭寒問。
同時看了眼手表,神情不安道:“不好,這馬上要到八點了。”
“第二條規矩可是說,八點後不能在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