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淩天氣的夠嗆。
也懶得搭理這對母子,閃身離開。
卻不知在他們走後。
拓跋寶玉和他母親,齊齊對拓跋清柔離開的方向,露出怨毒的神情。
前者憎恨拓跋清柔不知好歹。
不僅沒有任由他得逞,還將這事兒捅到父親這裡。
害他差點被打死。
再想到兩人的關係,注定他這輩子都得不到拓跋清柔。
相反,拓跋清柔最後還要便宜彆的男人。
於是拓跋寶玉對這位“姐姐”,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怨毒和憎惡。
簡單說就是。
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彆想得到,既然不肯獻身於我,那就毀掉算了。
因此自那之後,他不論何時何地。
隻要給他找到機會,他就要針對拓跋清柔。
偏偏隻要不是禍亂綱常的事情。
拓跋淩天根本不會管,管也是偏心兒子。
所以拓跋清柔在家中的待遇,每況愈下,甚至經常被一些刁奴惡仆惡心。
還是在她動手殺了幾個惡仆後,情況才有所好轉。
但這種明裡暗裡的針對,還是令她覺得惡心。
而她小娘的報複手段。
則全部體現在藍迎身上。
好在,藍迎現在一心向佛,對身外物幾乎不管不顧,不聞不問。
再加上她原本也是修煉者。
對於一些俗物的需求,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想要在這些方麵為難藍迎並不容易。
但總的來說。
雙方梁子還是徹底結下了。
這次拓跋寶玉聽聞手下的人說。
拓跋清柔帶了個世俗界的男人回來,兩人還已經成婚。
他甚至來不及打聽,那個男人什麼身份。
為什麼拓跋清柔會選擇他,還敢將他帶回混沌天。
帶回來也就算了,為什麼見過父親後,對方還能完好無損的離開。
種種問題。
拓跋寶玉完全沒有考慮。
普通又自信的他,堅持認為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呢。
拓跋清柔不選擇自己。
那選擇任何男人都隻有一個原因。
她發sao了,她想男人了。
這種情況下。
她選的男人能有什麼優點。
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抱著這種想法。
拓跋寶玉迫不及待過來找麻煩。
最終有了當下的結果。
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裡快速過了一遍。
她收回思緒,冷眼看著那她該稱呼為“小娘”的女人。
“不好意思。”
“這次,你是求錯人了。”
她玉指輕點趴在地上,宛如死狗的拓跋寶玉。
冷聲道:“你養的孽障要是得罪了我,我雖會教訓他,卻也不至於下這樣的手。”
“他這次得罪的人……”
拓跋清柔扭頭看向一旁的蕭寒,嘴角漾出一抹淺笑,“是他。”
美婦人扭頭看向蕭寒。
眼底深埋著冰冷的殺意,但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還帶著一抹虛偽笑容。
“哎呦,瞧我這真是關心則亂。”
“清柔,這位應該就是你帶回家的姑爺吧。”
“果真豐朗過人,一看就是人中龍鳳,想必在世俗界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物。”
“這次是你弟弟的錯。”
“你幫小娘說句話,讓姑爺放了你弟弟吧,那可是他的小舅子啊。”
拓跋清柔嘴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
她看著蕭寒道:“蕭寒,我讓你放了他,你會放嗎?”
“放,放個屁!”
蕭寒一瞪眼,故意粗俗的嗬斥:“你既嫁給了我,那從今以後就是我說了算。”
“男人做事,有你插嘴的餘地?”
“今晚就懲罰你給我洗腳,還有不許上床。”
“看你以後敢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