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蝶道“這塊令牌,本宗有且隻有九塊,名曰青陽令,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也是一種榮耀的象征。
凡是能夠得到青陽令的,那都是對青陽宗有著卓越貢獻的。
便是曆代的宗主,以及各殿殿主、各峰峰主,都沒有資格得到青陽令。
據我所知,自本宗創建以來,擁有青陽令的,有且隻有五人。
這五人,分彆是天符殿的首任殿主,開創禦獸一脈的老祖,力挽狂瀾扶大廈於將傾的小孤峰首任峰主,以一人之力守護宗門三十七天的首任執法殿殿主,最後一位則是百年前的黃符殿首席大弟子。
這位黃符殿首席大弟子,為了保護同門,與數位比他修為境界高的修士廝殺了三天三夜,最終氣力耗儘,失手被擒。
等他返回宗門的時候,滿身傷痕不說,修為更是跌落數境,便是道心,也徹底碎了。
之後沒多久,這位昔日的天驕,便徹底消失在世人的眼裡。
有人說,他選擇做一個凡人,過起了柴米油鹽的平淡生活;也有人說,他一頭撞死在了黃符殿內;更有人說,他為了重新修煉,加入了魔道。
然而不管他的結局如何,他都是一位為宗門做出了貢獻的傑出弟子。
為了弘揚這種奉獻精神,前任宗主不顧眾人的反對,義無反顧地將一塊青陽令贈予這位黃符殿首席大弟子。
隻是自他消失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塊青陽令。”
“什麼?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手裡的這塊青陽令,正是那位黃符殿首席大弟子手中的青陽令?”
蒼鬆道人滿臉驚訝地望著遠方,道“難道師尊他,就是昔日的黃符殿首席大弟子?”
對於青陽宗,以及黃符殿的舊事,蒼鬆道人一概不知,他就算是想要推敲出邋遢道人的真實身份,也沒有足夠有用的信息和線索,隻能隨口胡謅。
“白癡。”
趙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前輩必然認識那位黃符殿首席大弟子,但絕對不是他本人。
依我看,你隻需按照令師的交代重建黃符殿,便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便是結成金丹,也不是沒有可能。”
“走一步看一步吧。”
蒼鬆道人聳了聳肩膀,道“想要支撐一殿,何其艱辛?我現在隻想找個地方閉關修煉,好好提升修為,至於師尊安排的任務,待我晉入築基境後期再說吧。”
“也是,以你目前的修為,便是順利重啟黃符殿,也沒有什麼用,反而會招惹不必要的非議。”
趙蝶點頭表示認同,道“趁著還沒有重啟黃符殿,抓緊時間提升修為和實力吧。
想要維持黃符殿,至少需要築基境後期的修為。
當然了,如果能夠晉入築基境圓滿,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你剛進階沒多久,想要順利晉入築基境後期,至少也得年的時間,更彆說是築基境圓滿了。”
趙蝶宛若長輩一般拍了拍蒼鬆道人的肩膀,道“小輩,加油乾吧,我相信總有一天,黃符殿會在你的帶領下,恢複昔日的榮光的,便是超越天符殿,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邊兒去。”
蒼鬆道人抖落趙蝶那隻搞怪的手,笑罵道“我的壓力已經夠大了,你就不要再給我施加壓力了。
另外,今天這事,我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你記得給我保密。”
“憑什麼?”
趙蝶挑了挑眉,道“沒有好處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做?彆忘了我的身份。”
“堂堂趙家嫡係大小姐,會缺我這仨瓜兩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