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醒到酒醉。
“樊老哥兒,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鐘陽異父異母的親哥哥。”
鐘陽摟著樊無忌的肩膀,含混不清地念念有詞著:
“比鐘離、鐘威還要親的哥哥。
我的東西,就是哥哥的東西。
哥哥的東西,還是哥哥的。
來,這是我家娘子。
從今往後,就是哥哥的了。”
這話一出,坐在一旁的雷婧,徹底繃不住了。
她連忙捂住鐘陽的嘴巴,低聲喝道:
“你胡說什麼呢?
這種話怎麼能亂說呢?
平白讓樊道友笑話。”
不等雷婧說完,鐘陽已是掙開她的手,大聲道:
“我在跟我哥哥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兒?
你要是再敢對我哥哥不敬,小心我休了你!”
鐘陽這話一出,雷婧果真不敢吭聲了。
她眼眶一紅,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
酒意上頭的樊無忌,有心勸阻,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繼續聆聽鐘陽的絮叨。
過不多久,樊無忌和鐘陽兩人,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
在芸娘的安排下,鐘陽和雷婧,暫歇在東側客房之中。
至於樊無忌,則是被侍女扶到了正房之中。
東側客房。
“娘子,你覺得樊無忌此人,值得深交否?”
本該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鐘陽,忽然坐起身來。
他祭出一張二階隔音符後,輕聲問道。
雷婧認認真真地想了一會兒,低聲道:
“樊無忌此人,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完全可以深交。
不過,此人來曆成謎,最好還是不要和他有太深的牽連。
聽父親大人說,此人極有可能是合歡宗的內門弟子。
就算不是,也與合歡宗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
以我之見,儘量還是不要和他有過多的交往。”
“這個消息,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鐘陽看向雷婧的眼神,多了一抹異色。
“這個消息並不準確,萬一傳揚出去,對誰都不好。
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雷婧低聲解釋了幾句,道:
“聽父親大人說,這個消息,是某位道友在酒後說的,準確與否,並未可知。”
“原來是這樣啊。”
鐘陽長長地哦了一聲,道:
“娘子,聽說合歡宗最是擅長采陰補陽,亦或者采陽補陰,可有此事?”
雷婧道:“確有此事。
不過,想要習得這種高階功法,至少也要成為合歡宗的內門弟子。
尋常的外門弟子,絕無習得這種高階功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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