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了,她已經走遠了。
她那個人,從來都不說謊的。
她說走,自然是真的走了。”
張晴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她真的走了?”
蕭十一怔怔地望著遠方,皺眉道:
“她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斬了你?”
“你要是會動手的話,你就不是蕭十一了。”
張晴說完這話,直接越過蕭十一,來到靈舟之上。
不過,她並沒有進入靈舟內部的意思,隻是盤膝坐在蕭十一的斜後方。
“你確定要跟我去夢澤城?
以你的修為實力,隕落在夢澤城的概率,可不是一般的小。”
蕭十一扭頭看向張晴,道:
“你在春秋城耀武揚威的,自是沒人敢招你惹你,但是去了夢澤城以後,你要是還那般張揚,那隻能說,你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我又不傻。
能乾什麼,不能乾什麼,我會不知道?”
張晴努了努嘴,道:
“你不擔心那兩位隻有練氣境的家夥,反而擔心我,真是笑話。”
“她們兩個的安危,自有我來保護。”
蕭十一說完這句話,繼續禦使靈舟。
說是禦使靈舟,其實隻需要控製靈舟的方向就行了。
其餘的,什麼也不用做。
以他布設的靈石數量,至少可以供靈舟一刻不停地飛上十天半月的。
在此期間,他隻需要分出一縷神識控製靈舟的方向即可。
見蕭十一開始打坐修煉,張晴也閉上了嘴巴。
她隻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煩了,乾脆取出兩塊中品靈石,捏在手心,打坐修煉。
春秋城。
一個身披金甲的壯漢,憑空出現在春秋城上空。
下一刻,金甲壯漢來到了春秋城外城。
他隻是在原地停留了三息時間,就又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來到了令狐白的住處附近。
不見他如何動作,就輕鬆破掉了令狐白住處的防護陣法。
“你是誰?”
令狐白的話音尚未落下,他整個人,已是不受控製地來到金甲壯漢的麵前。
金甲壯漢語無波瀾地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赫連妙音的女子?”
令狐白驀然想到了什麼,慘笑一聲道:“認識。”
“那就是你了。”
‘了’字尚未徹底落下,令狐白的身軀,已是燃起了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