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雖然喜歡你,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喜歡失去元陰之身的你。
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失去了元陰,會不會繼續喜歡你?”
景天看向陳寶嬌的眼神,既邪惡,又陰毒。
“你要乾什麼?
登徒子,放開你的臟手。
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陳寶嬌有心反抗,卻無能為力。
眼下的她,就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
“想死?”
景天桀桀怪笑一聲,道:
“那你就去死吧。
你就算是死了,你的醜態,也會被世人知曉的。”
景天左手一張,十數張留影符橫陳在他的上方。
“你看這是什麼?
不管你死還是不死,你還有你們陳家,必然顏麵無存。”
“你,無恥!”
又羞又怒的陳寶嬌,死死地盯著景天。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景天早已經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
“無恥?
哈哈哈
很快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了。”
景天隨手一抓,陳寶嬌的法衣,徹底碎裂開來。
雙手護在胸前的陳寶嬌,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驕橫之意。
“住手!
你住手!
月輪刀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繼續傷害我。
如果你答應的話,月輪刀就是你的,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寧死不從。”
“好啊,我答應你。”
景天衝著陳寶嬌輕笑一聲,語氣玩味地說道:
“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你,而是月輪刀。”
“希望你說話算話!”
陳寶嬌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法寶月輪刀遞了出去。
景天接過月輪刀後,隻看了一眼,就在月輪刀的刀身上,貼了數張禁靈符。
然後才當著陳寶嬌這位舊主人的麵,開始祭煉。
一番祭煉後,月輪刀成功易主。
察覺到月輪刀和自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聯係的陳寶嬌,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唯一的底牌,就這樣丟了。
早知道,就不招惹這個煞神了。
一念起,陳寶嬌的心中,不由升騰起一片後悔之意。
“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我是沒問題。”
景天將月輪刀收入儲物袋以後,衝著陳寶嬌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