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到傷害小師弟的凶手,竟是對鬱師姐施以酷刑。
可憐的鬱師姐,就這樣被師父給打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雲起雙眸通紅一片,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流。
“什麼?
鬱師妹死了?還是被師父他老人家殺死的?”
滿臉難以置信的嚴玉堂,死死地揪著李雲起的衣領,茫然道: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鬱師妹可是師父他老人家最為寵愛的弟子之一啊。
他,他怎麼可能下此辣手?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大師兄,如果我說小師弟是師父他老人家唯一在世的兒子,你還會不會覺得這其中有誤會?”
李雲起直勾勾地盯著大師兄嚴玉堂的雙眸,一字一頓地說道:
“如果是你的兒子被人折磨了一番,你會不會暴跳如雷、心生殺機?”
末了,李雲起神情複雜地念叨了一句:
“跟兒子比起來,徒弟算得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小師弟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兒子?”
嚴玉堂看向李雲起的眼神,藏著一抹古怪複雜。
“看來,大師兄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
李雲起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地說道:
“怪不得大師兄一直借口閉關修煉,始終不願意回望月樓,原來是早有打算。”
嚴玉堂輕輕歎了口氣,道:
“在這件事上,確實是我不夠光明磊落。
不過,我還是不願相信師父會殺死鬱師妹。”
聽到這話的李雲起,忽然怪笑一聲,道:
“大師兄,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
在嚴玉堂的注視下,李雲起緩緩說道:
“參與謀害小師弟的侍從,在嚴刑逼問之後,一口咬定幕後黑手就是大師兄你。
師父他老人家雖然什麼也沒說,卻派我來鳳凰穀,請大師兄回去一趟。
這其中的意思,大師兄你不會不明白吧?”
在嚴玉堂愣神期間,李雲起添油加醋地說道:
“以師父他老人家的行事風格,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你嗎?
就算他饒過你的性命,卻也一定會廢除你的修為。
否則的話,小師弟又如何能夠在他百年之後,登臨望月樓樓主的位子?
退一步講,就算師父他老人家念舊情,肯讓你繼續留在望月樓,但以小師弟的陰鷙性情,未必就能容得下你。”
說到這裡,李雲起長長歎了一口氣,道:
“若非不忍心大師兄受此磋磨,我又何必出現在這裡?”
嚴玉堂雖然有些城府心思,但跟狡詐如狐、心思縝密的李雲起一比,就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傻子一樣。
在李雲起的一番花言巧語下,他已然生出了逃離退縮之心。
“大師兄,是去是留,全憑你自己決定。
小弟沒有彆的請求,隻求師兄不要將小弟通風報信一事告訴給師父他老人家。”
在李雲起的高超演技下,嚴玉堂徹底被說動了。
“師弟的恩情,師兄永生不忘。”
嚴玉堂狠狠地抱了下李雲起,用滿是感動的語氣說道:
“師弟,大恩不言謝,日後師弟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師兄一定萬死不辭。”
李雲起淚眼婆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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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出門在外,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之後,師兄弟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便各自散去。
......
鳳凰穀,鳳凰樓。
有人驚呼一聲,道:
“什麼?嚴玉堂嚴道友為了鞏固自己在望月樓中的身份地位,竟然對同門師弟下了毒手?
並且在事情敗露以後,斬殺了同門師妹,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人嗤之以鼻,道:
“這是從哪兒傳來的小道消息?
這種話,聽一聽就行了,千萬彆當真。
你們沒見過嚴道友,我卻是見過的。
嚴道友這個人,是一個好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種醜事的。”
有人渾不在意,道:
“望月樓的事,自有望月樓的人來處置,咱們操那閒心做什麼?
今日難得放鬆一回,全都給我喝!”
有人嬉笑打趣,道:
“這下有熱鬨看咯。
我最喜歡這種兄弟鬩牆的戲碼了。”
有人高聲怒喝,道:
“嚴玉堂這個畜生,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彆讓老子碰見他,不然的話,老子一定親手宰了他。”
有人搖頭感慨,道:
“我與嚴玉堂相識數年,今日方知他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有人嗤笑連連,道:
“我輩修士,自當清心寡欲,不然的話,遲早要步嚴玉堂的後塵。”
沒有人知道,嚴玉堂殘虐同門師弟、斬殺同門師妹的消息,是坐在角落裡喝酒的李雲起散播出來的。
心情愉快的李雲起,一邊喝酒,一邊謀劃著下下一步的計劃。
......
“那畜生竟然真的逃走了?”
聽到這一消息的望月道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了十多歲。
原本隻是有些斑駁的鬢角,竟是在須臾之間添了兩縷白發。
“這畜生,怎麼,怎麼這般糊塗?”
氣急攻心的望月道人,隻覺得頭暈目眩、頭重腳輕,險些跌倒在地。
嚴玉堂拜入望月道人門下的時候,不過垂髫之年。
現如今,嚴玉堂已經年過四十了。
在過去的三十多年時間裡,望月道人幾乎把大弟子嚴玉堂當成親生兒子看待。
即便在知曉陳望就是自己的私生子後,望月道人也沒有因此而厚此薄彼。
在他的心中,最適合繼任望月樓樓主之位,從來都是大弟子嚴玉堂,而不是私生子陳望。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嚴玉堂竟是做出了這種糊塗事。
“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侍女扶住望月道人的胳膊,輕聲問道:
“師兄師姐們知曉了嚴師兄的情況後,全都,全都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
“這個畜生,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望月道人怒罵了嚴玉堂幾句,轉而問道:
“可有徐青和常豐的消息?”
侍女輕輕搖了搖頭,道:
“暫時還沒有徐師兄和常師兄的消息。”
望月道人深深歎了口氣,道:
“你先下去吧。
要是有了徐青跟常豐的消息,務必在第一時間內告知本座。”
侍女走後,望月道人神情複雜地取出一根模樣粗糙的玉笛,隨後泣不成聲。
這玉笛,是嚴玉堂剛剛及冠的時候,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也是他平日裡最為珍重愛惜的禮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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