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十一和張晴聯手斬殺雲夢城城主府護衛的時候,城門附近的過路修士,紛紛議論了起來。
“那兩個人外鄉人瘋了不成,竟然敢對城主府護衛出手?
他們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禍事了禍事了,這下要出大禍事了。”
“禍事?有沒有禍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馬上就會有一場好戲可以看。”
“看戲?你想什麼呢?你就不怕城主府護衛把賬算到你的頭上?
快走快走,再不走的話,咱們也要跟著倒黴。”
“那兩個外鄉人仗著自己修為高,就敢斬殺城主府護衛,還真是勇氣可嘉。”
“勇氣可嘉?我看他們是無知,是找死。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像死狗一樣跪地求饒的。”
“道友說的不錯,彆看他們現在很威風,再過一會兒可就威風不起來咯。”
“怎麼說?我看那個外鄉年輕人還是挺厲害的。”
“那個外鄉年輕人厲害?厲害有屁用。
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了,還不是沒人敢惹城主府?”
“你是說城主府護衛嗎?他們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何懼之有?”
“你這話,對也不對。
城主府護衛,確實是酒囊飯袋,這是大家夥兒都知道的事。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城主府中的厲害角色是誰。
告訴你,真正厲害的,是城主府的供奉和客卿。
隨便來上一位供奉或者客卿,就能將這幾個外鄉人給收拾了。”
“真的假的?
那個外鄉年輕人,至少是築基境後期修為,甚至有可能是築基境圓滿修為。
比他還厲害的,豈不是金丹真人?
難道說,城主府中有金丹真人坐鎮?”
“有沒有金丹真人坐鎮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外鄉年輕人死定了。
至於他身邊的那三個女人,卻是未必會死。”
“哦?這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那三個外鄉女人當然是要留給城主大人享用了。”
“……”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蕭十一]勾了勾嘴角,彆說雲夢城沒有金丹境修士坐鎮,便是有金丹境修士坐鎮,他也不怕。
“蕭十一,怎麼說?
是直接殺進城去,還是在這裡等著?”
和[蕭十一]一樣,張晴的臉上,也浮現著一抹躍躍欲試。
“你要是有能耐,就自己殺進城去。”
[蕭十一]沒好氣地說道:
“要是自覺實力不濟,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
張晴白了[蕭十一]一眼,嗔道:
“說的好像你有那個能耐一樣。”
“我有沒有那個能耐,不需要你來操心。”
[蕭十一]笑意涔涔地說道:
“反倒是你,一路走來,被我救了幾次?
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不等張晴和[蕭十一]針鋒相對,張暖就開口勸阻道:
“先想想怎麼應對雲夢城的人。”
這一路上,張晴和[蕭十一]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不管是張暖還是張馨,都已經快要習慣兩人的爭吵了。
“想要強勢入駐夢澤城,就要在雲夢城打響自己的名氣。
不管怎麼說,這一戰,無可避免。”
[蕭十一]扯了扯嘴角,語氣略顯冷酷地說道:
“而且據我所知,這雲夢城城主無惡不作,就算是被千刀萬剮,也是罪有應得。
不管是為了那些含冤而死的無辜修士和凡人,還是為了咱們自己的利益,都要好好地挫一挫雲夢城城主府的威風。
要是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直接宰了雲夢城城主也不是不可以。”
張暖聞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
“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不冒險,怎麼成就不世之功業?
不冒險,怎麼成就一方之霸業?”
張晴滿臉渾不在意地說道:
“想要成功,就要冒險。
不冒險的人生,有什麼意義?”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張馨,開口道:
“雲夢城的人,確實沒有規矩。
不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倘若事不可為,咱們撤走就是。”
“就聽馨姐的。”
[蕭十一]微微一笑,道:
“若是事不可為,咱們立馬撤走。”
張晴盯著[蕭十一]和張馨看了許久,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狐疑之色。
她覺得,[蕭十一]對待大姐張馨的態度,溫柔得有些過分了。
這兩人,必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甚至她懷疑,這兩人之間,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在張晴盯著[蕭十一]和張馨的時候,張暖的視線,一直落在張晴的身上。
她覺得自己這個妹妹,似乎格外關注自家夫君[蕭十一]。
至於張馨,察覺到妹妹張晴一直盯著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多了一抹緋紅。
張家姐妹三人各懷心事的時候,一隊氣息強大的城主府護衛,湧出雲夢城,將[蕭十一]等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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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等四人,無故斬殺城主府護衛,該當何罪?”
開口之人,是一個手持狼牙棒的短髯粗漢。
他伸出右手,戟指[蕭十一]等人,道:
“念爾等是外來人,不懂本城的規矩,特免爾等死罪。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需為城主府效勞一百年。
你、你、你,需為城主府效勞五十年。
爾等四人隻需點頭應允,就可活下去。
膽敢搖頭拒絕,必死無疑。”
短髯粗漢的意思是,[蕭十一]需要為雲夢城城主府效勞一百年,方能活下去。
而張家三姐妹,則是需要為雲夢城城主府效勞五十年,方能免除一死。
這時,圍觀看熱鬨的修士們,紛紛議論道:
“你們說,那四個外鄉人會不會為了活下來,選擇成為城主府的奴仆侍從?”
“我看未必。
這四個外鄉人,不但不是以往的那種軟柿子,反而給人一種過江猛龍的感覺。
說不定啊,城主府這次,踢在了鐵板上。”
“這四個外鄉人是過江猛龍?道友是在說笑嗎?
那三個女的,沒有一個能打的。
一個練氣境修為,兩個築基境初期修為,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那個男的,倒是有幾分手段,但也不過如此。
依我看,他們四個,最多堅持半盞茶的時間,就會主動跪地求饒。”
“道友這話多少有些誇張的成分了。
那個外鄉年輕人,至少是築基境後期修為,甚至有可能是築基境圓滿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