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那女弟子姓陸,單名一個琪字。”
陸星軒湊到[林炎]的身旁,低聲說道:
“她是紫竹峰外門弟子,師尊是紫月上人。”
[林炎]隨口問道:
“是那個全峰上下都是女弟子的紫竹峰?”
“正是。”
陸星軒隨手指向‘巽’字擂台的附近,道:
“那些女弟子,全都是紫竹峰弟子。
居中的那位紫袍道人,就是陸琪的師尊紫月上人。”
[林炎]順著陸星軒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弟子。
被白衣女弟子圍坐在中間的幾人,全都身穿紫袍。
根據紫竹峰那條不成文的規矩,練氣境弟子全都得身穿白衣,
隻有晉階築基境的弟子,才有資格身穿紫袍。
“紫竹峰倒是出了個好苗子。”
[林炎]的話音尚未徹底落下,擂台上的陸琪,已是乾脆利落地擊敗了對手。
摸不清[林炎]態度的陸星軒,下意識地說道:
“這紫月上人確有幾分手段和才情。
隻是她的運道不是太好,早年間曾遇到一位負心人。
情場失意,致使她心境破碎,修為倒退。
若非如此,她早就已經凝結金丹,正式晉階金丹境了。”
“那這個負心人的結局如何?”
[林炎]一臉八卦地問道。
“額......”
陸星軒的表情多少有些微妙古怪:
“那人不但活得好好的,還過著令人豔羨的美妙生活。”
[林炎]追問道:
“什麼意思?”
陸星軒輕輕歎了口氣,如實說道:
“那人拋棄紫月以後,隻花費了三年的時間,就將修為提升至築基境圓滿。
之後,他隻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就順遂無比地晉階至金丹境。
外界有傳言,說他已經勘破情關,前途無量。”
“勘破情關?”
[林炎]隻思索了一瞬,就徹底明白了過來。
在山都府地界,將‘勘破情關’當做修行的一部分的宗門,有且隻有合歡宗。
“你是說,紫月的負心人,是合歡宗弟子?”
某個瞬間,[林炎]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光。
他原本隻是想聽一聽故事的,不曾想,卻是聽到了絕世大瓜。
而且這個絕世大瓜,能幫他提前完成一些布局和計劃。
眼見[林炎]已經猜到負心人的身份來曆,陸星軒也就不再遮掩,苦笑一聲道:
“不錯。
那人不但是合歡宗弟子,還是合歡宗前任宗主的親子。
在他凝結金丹後,更是晉升為合歡宗的太上長老。”
不知想到了什麼,[林炎]忽然開口問道:
“紫月有沒有鬨過?
亦或者是央求你們替她主持公道?”
“從來沒有。”
陸星軒搖了搖頭,道:
“紫月天生要強,能自己解決的事情,從來都自己解決。
即便是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也很少麻煩彆人。
尤其是在這種情情愛愛上,她即便是有心求助宗門前輩,也多少有點兒開不了這個口。
我聽說曾有宗門前輩詢問過她的意思,隻是她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聽到這裡的[林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這種事要是發生在本座的身上,本座也沒臉去央求他人為自己主持公道。”
[林炎]幽幽地歎了口氣,用不無遺憾的語氣說道:
“隻是就這般看著一個有望晉階金丹境的好苗子止步於築基境,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那我去問問她的意思?